“铁琴先生,你不常来中土,今日为我祝寿而提早前来,我张三丰理应感念于心才是!”张三丰阴沉着脸看了一眼还在控制着殷素素的西华子,对着何太冲说道。“不过,我感受不到何掌门的善意啊!”
何太冲和西华子听到张三丰这么说,心中担忧。不过何太冲看了一眼殷素素仍然兀自强辩道。
“并非后学以客欺主,这是我昆仑派与明教的过节!请张真人不要插手。”
“我武当有明教的人?”
张三丰直接反问道。
“明教四大法王之一金毛狮王,杀了我昆仑弟子。”何太冲高声说道。“而天鹰教乃明教分支,武林规矩,以命偿命。我带走她,这是理所应当的。”
“假蛋!”
还没等众人说话,一个懒散的声音直接从人群后面传了出来。众人都向后看去,只见谷虚子正要捂住静虚子的嘴。谷虚子见众人看过来,只能讪讪的放下手。
何太冲见是一个小道童,脸上气的通红。
“张真人,这就是武当的教养么?”
“我这徒孙,先天就有些愚钝,可是说话确一语中的!”张三丰强硬的看着何太冲说道。
“如果张真人执意要庇护天鹰教,就不怕招来非议吗?”何太冲恨恨的瞪了静虚子一眼,又看着张三丰说道。
“哼,强词夺理!”张三丰怒意上涌。“你借金毛狮王的仇怨,牵连他人就是强词;你在我面前带走我武当派的人,就是夺理!”
“什么?她,殷素素是你武当派的人?”何太冲故作不知的问道。
“有何疑问?”张三丰直接反问道。
“她明明是天鹰教教主的女儿嘛!”何太冲仍然坚持着说道。
“那是过去!”张三丰大声说道。“殷素素下嫁我五弟子张翠山,有道是嫁夫从夫。十年前她就是莪武当的人啦!”
张三丰的话,一下子就把何太冲将住了。何太冲看向殷素素,而殷素素则示威似的翻了翻白眼。
“何掌门,还不放人?”
张三丰再次大声说道。
“好,打扰清修,后学告退!”何太冲忍下心中贪欲,抱拳拱手。“放人!”
西华子听了掌门吩咐,直接松开了殷素素,跟着何太冲急匆匆的走出了屋子。而刚刚脱离困境的殷素素也单膝跪地,低头拱手说道。
“素素,拜见张真人!”
“都说过了,嫁夫从夫,要叫师父!”张三丰看着殷素素和蔼的说道。
殷素素听到张三丰这么说,开心的叫了一声“师父”。张三丰赶紧让殷素素起来。
“你们之间的事,翠山已经跟我说过了。”张三丰微笑着对着殷素素说道。“你们能够结合,乃是天命难违呀!”
“翠山哪!”
“弟子在!”
“良缘难求,你要好生珍惜啊!”
张三丰语重心长的说道。
“是。弟子谨记!”
张翠山激动的说道。
“师祖,师父,谷虚子,我回去睡觉了。”静虚子直接在后面说道。
“静虚子,忘了怎么教你的了?”谷虚子看着静虚子说道。
“哦!”静虚子不情不愿的答应了一声,然后对着其他人说道。“糊涂蛋,聪明蛋、蠢蛋、小师叔,新糊涂蛋、新聪明蛋,我回去睡觉啦!”
“静虚子!”俞莲舟脸上有些挂不住,看着正转身要离开的静虚子喝了一句。
“莲舟!”张三丰直接叫了一声俞莲舟,然后对着站住的静虚子笑着说道。“静虚,回去睡觉吧。但是别睡过头错过了用膳时间!”
“忘不了!”静虚子肯定的说道,然后也不理众人,自顾自的走了。
“师祖,师伯,师叔,我可不是这么教的!”谷虚子尴尬的解释道。
“谷虚,你也先回去吧!”张三丰笑了笑,对着谷虚子吩咐道。
“师祖,大师伯、二师伯、四师叔、六师叔、小师叔,还有五师叔、五师母,谷虚子告退!”谷虚子恭敬的施礼说完,就离开了房间。
谷虚子不招呼还好,他这一招呼完,屋里除了张三丰以外,其他人更尴尬了。
“师哥,五师弟,五弟妹,你们别见怪!”俞莲舟赶紧拱手对着宋远桥和张翠山夫妇赔礼道。
“师弟,你多虑了!”宋远桥笑了笑说道。“静虚什么样大家都知道,没人会在意的。”
“这两天武当山恐怕不会安宁了。”张三丰对着身旁的宋远桥说道。
大家都知道,昆仑派不是个例,恐怕参加两日后寿宴的各个门派,没有几个是真心来给张三丰祝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