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到19级，哪怕王富贵想让他当科长他也当不了。

“那可不一定噢。”王富贵意味深长的说道。

“啥意思？”秦河如忙问。

“没啥意思，就是让你努力干，一切皆有可能。”王富贵打起了谜语。

“切。”

最讨厌和前辈们说话了。

总是把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太过分了。搞得人不上不下的，难受死了。

以后我要是成了领导，我说1/3。

自己吃过的苦，必须得让后来人多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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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啊。”

秦河如将茶叶拿起，准备告辞。

“好。”

秦河如脚步不停的走到门边，开门。

然后……

他一个箭步折返回来。

“科长，你要不还是把话说明白一些吧，啥叫一切皆有可能？你是说我也有机会吗？”

他可怜巴巴的看着王富贵。

能当科长的话，那肯定是最好的。

不患均而患寡。

面对如此大的蛋糕，他吃不下了，他怎么可能甘心？

看着别人吃蛋糕，他感觉比自己损失了一块钱还要难受。

“什么说明白？”

结果，王富贵装起了糊涂。

“我是让你好好努力，万事皆有可能，我还说了什么吗？”他作出茫然的样子。

这气得秦河如咬牙切齿的。

知道有办法让自己升职，那就说出来呀，好让自己有个奋斗目标。

什么都不说，他怎么弯道超车？

“没有。”

秦河如瞪了他一眼，拎着茶叶气呼呼的走出去了。

王富贵望着他的背影，不禁摇了摇头：“还是太年轻，没有当年的我稳住。”

“时光如箭，岁月如梭啊，没想到都过去了这么多年了。”

上了年纪的人，就是喜欢感慨。

这也是秦河如每次拿了茶叶就走的原因。

以前他还饶有兴趣的听王富贵讲诉过往的经历，后来，完全没这方面兴趣了。

就是一股脑吹嘘自己当年多么优秀，多么刻苦努力罢了。

秦河如可没那个兴趣去听吹嘘自己，他想听的是自传。

回到三组。

果然。

那群人一见到秦河如，就过来打秋风。

先是几个一级科员过来装作聊工作，然后非常熟练的往自己杯子里装着茶叶，差不多后才离开。

他们走后，陈建强也来了。

一样的操作。

等到这些人走后，茶叶就少了1/3。

可恶！我的茶叶啊。

虽然心疼，但秦河如没有生气。

这些人来他这里打秋风，就像他去王富贵那里打秋风一样，是一个性质。

本来就不要钱，拿着白得的东西去笼络人心，何乐而不为？

那些敢过来打秋风的，皆是能力出众的人。每个月的采购指标，他们都能完成，并且能超出不少。

试问一下，一个连本职工作都做不好的人，哪有那个胆子过来要东西？

他们巴不得离上司远一点呢。

等到下午时分，章梧桐回来的时候，同样是毫不客气拿去了一堆茶叶。

接着，就是一天正常的操作。

下班，骑车回家。

这样的日子平淡而充实，且幸福。

……

一晃，就到了2.16号。

这期间，轧钢厂和四合院都没有出现什么大事。

三组一些能力优秀的人，在这个时间已经把采购指标完成了。

也是这个时候，其他几个组的较量正式开始。

基本上不等到上班时间，仓库的自行车就会被借完。

三组那些早就完成采购指标，暗自庆幸。没有完成采购指标的，只能一边懊悔，一边去的更早，希望能借到自行车去采购，免得完不成任务。

而四合院里，同样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哦，也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