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边是水井,想来应当是洗衣做饭的地方。
中间宽敞,底下是一块块墨绿色正方形的地砖,不是平整光滑的那种。
右前方才是进去的方向。
“让他停就好,你随我来。”老人让青年去停自行车,带着秦河如进去。
“好。”
秦河如答应一声,跟在老人身后进去。
进去,是一个很宽敞类似于客厅的地方,但这里绝对不是客厅,因为什么东西都没有。
左右两边是客房,想来是青年和老人住的地方。正前方是吃饭的地方,右前方有一个门,大抵是厨房。
从左手边上楼。
楼梯口处同样有两个门,一个是住人的房间,一个是卫生间。
地面是一块块光滑的瓷砖,楼梯用实木做的,什么木头秦河如就不知道了,在每一个拐角的扶手处,皆有一个形似狮子的小雕饰物。
二楼才是待客的地方。
这里有一个客厅,和现代风格的客厅不一样,这里古香古色,采用的色调全是暗黄色,很有古典气息。
秦河如跟着老人上去后,往右边转,一下就看见了早已等候的许文昌。
他与许文昌见过一面,故而知道。
把人领上来后,老人识趣的离开。
“哈哈,小河,你来了啊。”
许文昌身穿一身墨蓝色的中山装,虽有五十多岁了,头上的白头发却不见有多少,黑发多余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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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毛很浓厚,是名副其实的剑眉,底下是一双饱含人间沧桑的双眼,其中闪烁着锐利、智慧与成熟。
他不笑的时候,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笑的时候,会让人觉得亲和。
许文昌没有起身,坐在位置上笑了两声。
“快来坐,我还以为你要过段时间才能来呢,没想到来这么快。”
说话的时候,他的双眼在秦河如身上多看了两眼,似乎是想看穿对方是一个怎样的人。
秦河如把带来的礼物放在桌子上。
“文昌叔,好久不见,您的精气神还是那么好呢。”
“就你小家伙会说话,不像小辉,除了气我就只会气我。”许文昌笑骂。
他口中的小辉,就是秦河如的中专老师。
毕业以后,两人常常有书信来往。
“你怎么跟那群人一样?来了还带什么礼物啊,你叫我文昌叔了,来这里就是回自己家,带礼物像什么话?”许文昌佯装生气。
秦河如刚坐下,就赶紧补救:“就这一次嘛,好几年没见到您了,我带点东西过来不算送礼,再说了,晚辈孝敬长辈是应该的事。”
“来的时候,我还在想就带这么点东西会不会不够,您会不会生气。母亲总是一个劲念叨,要让我带米面粮油和肉过来看您,我是想带来的,就是带不动了,就只带了这么点。”
“希望文昌叔不要生气。”
许文昌头迅速歪了扭动一下:“我生什么气啊?你能来多看看我这个老头子我心里就满足了。”
顿了顿,他语气中带着关心询问:“你爹娘怎么样?身体还好吧?”
“身体硬朗得很,我来的时候说要帮我扛东西过来,我舍不得他们受累,就没让他们过来。”秦河如对答如流。
许文昌听了,颔首:“身体硬朗就好,多孝敬孝敬父母。”
“以后来也不要带什么礼了,你爹娘想来就让他们来嘛,但是我先说好啊,你要是敢让你爹娘扛东西,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你别看我上了年纪了,打人莪是内行的。”
秦河如自是不会反驳他的话:“我肯定不会做那种事的。”
“您正值壮年呢,怎么会上了年纪呢?您也别觉得我是在拍马屁,我是实话实说,就您这精气神,长命百岁不是什么问题。”
说话是讲究艺术成份的。
不能夸得太过,又不能不夸,要适当。
明显,许文昌对这番话不反感。
秦河如没有让许文昌找话题,而是自己主动提起话题。
“我这次来给您带了一点我们那边的土特产,这是我们江城特有的绿茶,每年只有一个月采摘期,就是二月和三月,过了或提前采摘,味道就大打折扣,这是今年的新茶。”
他从礼物中拿出一罐包装精美的小罐子。
然后又拿出来两条大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