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全天下都在反袁术,只有你孙策跑过来打我?
分明已跟袁术划地绝交,何必还要摆出一副仍对故主有情有义的模样?
惺惺作态,这是给谁看呢?
恶心!
只是即便内心再不满,孙策再攻江夏已是无法改变的既定事实。
黄祖莫得办法,也只能硬着头皮向刘表请援。
至于去跟孙策打仗?
回想孙策上次攻打江夏自己差点被一枪搠死时的情形,黄祖就是头皮发麻。
那时孙策羽翼未成便是这般厉害。
如今孙策借得袁术军马起事,几乎尽得江东地面,更是难以力敌。
那袁术也是当真废物!
居然让孙策在他眼皮子底下发展成了这样,就这种水平也敢称帝,当真是不知所谓!
总之,让他去跟孙策打仗是不可能的。
只有据城固守,以待后援,方是稳妥之举。
“我也是依使君之意行事,怎么,仲业可有指教?”
听到黄祖硬邦邦的语气,文聘就知道两人很难再继续沟通了。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郡守,张将军亦是奉使君之命来援江夏。
还望郡守能以大局为重,与张将军好好相处,切勿莫要因小失大,让那孙策得了便宜。”
“某对其还不够恭敬?”
听到文聘这么说,黄祖的火气蹭的一下子就上来了,“可仲业伱看看他可有丝毫要与某好好相处之意?”
文聘淡淡说道,“若换作是我得知各县不战而降,望风而逃,只怕面对郡守,也难笑脸相对。”
“文聘,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黄茂踞守下雉,见孙策到来未战便弃城而逃,黄郡守可知此事?”
“是又如何?那孙策有万夫不当之勇,在江东挟死一将、喝死一将,人称小霸王,你让我从子如何应对,白白送死吗?”
“为将者本应将生死置之度外!况其不但弃城而逃,还口出扰乱军心之语,当罪加一等!”
“放屁,哪条兵法有说明知不敌还要以卵击石?”
“若那黄茂不是郡守从子,郡守还会这般说么?”
“文聘,你不要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