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聂芊芊每日来到钱府为钱一况针灸,他的身体状况日渐好了起来。

钱一况为人谨慎,他身体虽已无大碍,却让聂芊芊帮着向全府隐瞒,只说,钱一况往日过于劳累,伤了脾胃,此次怕是要缠绵病榻一段时日。

他每日仍是病恹恹的样子,对送来的饭菜吃不了多少,有时吃了一些,他会强迫自己吐出来。

钱一况还让聂芊芊查验他的饭菜,果然发现饭菜中是被下了非常微小剂量的毒。

聂芊芊告诉钱一况:“这样的剂量寻常大夫根本查验不出来,下毒之人对剂量把握的非常精准,应是学过医术。”

下毒之人心思太过歹毒,只是钱一况想不明白若真是想害他性命,为何下这么小的剂量,用长达几年的时间来消耗他。

最初千大夫告诉他,他身上中了慢性毒药,钱一况也曾怀疑过千大夫所言,怀疑是千大夫心黑想要趁着他生病虚弱,编出些莫须有的病状讹他的钱。

可这种怀疑渐渐的烟消云散了,千大夫说的症状他确实有所感觉,在这几日施针后,除了感觉脾胃好了不再上吐下泻之外,原本的胸闷、憋气、口唇发麻的症状都在减轻,整个身子前所未有的轻松,确实有毒素清除之感。

柳媚卿仍是每日都悉心照顾着,对钱一况的每一根头发丝都关怀备至,聂芊芊瞧在眼里,啧啧感叹,真是个努力的实力派!

钱一况怀疑过府中很多人,唯独没有怀疑过娇妻,柳媚卿这份细致入微的照顾他切身感受,心中感动不已,两人育有一子,柳媚卿不可能伤害他。

给钱一况施针的第四日,聂芊芊到府上时,柳媚卿正给钱一况捏着腿,柔声道:“我瞧着老爷的气色好多了呢,怎么还会吃不进去多少东西呢,我瞧着老爷都瘦了,心疼死了。”

钱一况干咳几声,“这病去如抽丝,哪能好的那么快,我已经感觉舒服多了,只是全身都没有力气,床都下不去。”

柳媚卿:“老爷病了这些天了,腿脚得慢慢恢复适应,媚卿多给您揉揉,不日您彻底好了,多吃些补品,自然就能恢复了。”

柳媚卿微微伏下身子,给钱一况揉腿,钱一况瞧着柳媚卿胸前一片雪白,身上升起一股燥热。

他病了这么久了,好久没有碰过柳媚卿了,当真心痒痒。

柳媚卿是个十足的尤物,在床上的功夫让他神魂颠倒,几下就得缴枪投降。

钱一况手抚过柳媚卿的酥胸,轻轻的捏了一下,柳媚卿微微呻吟一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