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鹏和孙英敏的父母唠得很融洽,不知不觉就天黑了。孙英敏扎着围裙,戴了一个用纸折叠的厨师帽上来了,俨然成了一位漂亮的西点师。
她上楼便啂(nōu)着鼻子说:“你俩抽了多少烟啊?屋里都硝烟弥漫了,快打开窗户放放!”
孙川急忙起身去开窗户,云鹏也尴尬地站了起来。
孙英敏说:“云鹏!你犯了我家的规矩,今天晚上就罚你在楼上住,但是不准动我房间里的任何东西,我去楼下住!”
“这亊怨我,云鹏讲了你在乡下的许多亊,我听得入谜了,就没限制他们,让他们俩在楼上呛着,咱娘俩去楼下住!”敏繁毓说。
“闺女,啥时开饭啊?老爸的肚子都抗议啦!”孙川说。
“开饭可以,但是不准再抽烟了,并且罚你三天不准抽烟,否则我就把送你的打火机烟盒没收。”
“我保证做到,这一盒是三天的量,烟都在你妈箱子里锁着呢,他不给我,我想抽也没辙。”
“那好吧!请各位下楼用餐吧!”孙英敏做了个弯腰礼说。
好奇心趋使着云鹏说:“听说这个房子都是你设计的,我想看看北边这个房间是做什么的行吗?”
“可以呀!”孙英敏轻盈地飘到了门前,按亮了灯,推开了门说,“请欣赏本姑娘的杰作。”
云鹏进屋一看,这是一间桶子屋,长有9米,宽只有3米;北边的3个窗户都用落地帘挡住了,只有东边的窗户透着光亮;地上铺着红地毡,棚上吊着4个管灯;西墙下是一台立式钢琴,旁边是一个放留声机和唱片的桌子;南墙上全是镜子,齐腰处是练功的把杆;东墙窗下是一排条凳,窗两边是衣服挂。
“这是敏儿为我设计的练功室,说我一辈子离不开芭蕾,让我退休后在这里办培训班,省得风里雨里地跑了。”敏繁毓眼里含着泪花说。
“来吧!咱们下楼吧!”孙英敏催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