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分谦虚地回答。

赵浩然没有继续，只是点了点头。

新安学堂的学生考得好，于他都非常开心，这个王成言彬彬有礼，倒也不是很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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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浩然当然不知道王成言是怎么的学生，他只知道这位学生每次学堂考试都考的不错，想来学问也不错。

一旁的学监此时笑嘻嘻地走了上来，“山长，这王成言就是谦虚了，他的成绩一向名列前茅，怕是这次考试考得最好的啦。”

“而且，我听说他父亲也去打听过了，他确实考得不错。”

赵浩然眯了眯眼，这学监的为人他是了解的，没想到他竟然会对王成言如此高的评价。

学生私底下打听成绩这件事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不在乎学生如何打听到消息。

毕竟这种事儿大家都做。

“倒是个谦虚的。”

“谢山长夸奖。”

赵浩然在围观的学子里看了一圈儿，都没有见到那抹瘦弱的熟悉的身影，他开口问道，“学监，我记得我们学堂有个叫沈辰的学生，今年也参见秋闱了。”

“我怎么没见到他啊？”

学监一听山长竟然提到了沈辰，先是一慌，随后准备将沈辰不守学堂纪律的事儿说出来，就听到人群涌动。

大家的注意力都越来越近的马蹄声吸引了去。

他也识趣地先退了下去。

沈辰走到了广场，才发现自己完全挤不进去。

他试着从边边慢慢往里挪，突然就看到一位花甲老人被人挤得站不住脚，他赶紧快步走上去，将人扶住。

“老先生，您慢点儿。”

周太师抬头看了一眼扶住自己的年轻人，一身学堂装，白白净净，有些读书人的风雅之气。

“多谢。”

“客气了，您也是来看成绩的嘛？”

沈辰见对方也像是个读书人，认为他可能也是今年参加秋闱，要来看成绩的。

周太师也不解释，道了谢之后，沈辰拉着周太师慢慢地凑到了前面儿。

刘子旭见好友在和学生闲聊，有些无聊得看着门口围观的人群。

突然，他被人群里一位熟悉的身影震惊到了。

害怕自己是幻觉，眨了眨眼，确定确实是对方。

他指着那人，半天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