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草皱了皱眉,“周家也拿他没办法?”
周青竹点点头,“周家虽然算是这新安县的首富,但我家也是因为我奶奶的威望在新安县深得人心,所以做生意还算是没人敢使绊子。”
“我家之所以不涉足酒楼生意,一方面因为我家确实不通这一行,还有一方面就是新安县这个什么酒楼行会。”
“自从这个孙掌柜把他家女儿送进宫之后,他家女儿成了答应。”
“原本这孙掌柜以前也就做做食肆生意,经常被人为难。许是他家女儿知道自己父亲的处境,据说是得了宫里某个贵人的眼,派了那么一个宫里来的护卫来她家看顾几年。”
“这孙掌柜就借了这个护卫的势,建立了什么酒楼行会。”
“开始狐假虎威,各种牟利。”
沈草皱了皱眉,“那就没人管吗?”
周青竹摇了摇头,“县太爷才九品,答应可是八品。”
“官大一级压死人,县太爷一般他家的事情,根本不管,也是不敢管。”
“况且新安县离京城十万八千里,也根本管不到这儿来。”
“那其他酒楼就这样认了?”
周青竹点点头,“只能认了,认了还能赚点儿钱,不认的话压根赚不到钱。”
沈草皱了皱眉,突然想到了什么,“那码头上的摊子,他咋不去找事儿?”
“想必他打听了一下,码头上的生意是你,魏思雨和沈玉安一同做的,沈玉安那背景,他不敢招惹。”
原来如此,难怪沈玉安他们刚走没多久,这些人就来了。
原来是看她的靠山都走了。
“那就没人治得了他吗?”
周青竹想了想,“能,只要比他家女儿官大的来了就行,可是天高皇帝远,咱这小地方最大官也就九品。”
沈草沉默了。
“好了吗?这么点儿事要商量到什么时候!”
“我的耐心可是很有限的。”
孙会长有些不耐烦。
突然,人群开始吵闹起来,从人群里走出来一个身穿宫服的护卫走了过来。
孙会长立刻换上了笑脸走了过去,“李护卫,您来了。”
那小心翼翼地样子,和刚刚完全不同。
李护卫有些不耐烦,“叫我来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