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军一日,别说接战,连相互试探都没有发生。
两边都防备着对方,走的非常缓慢,大半天时间只行军七八里地。
这不由得让刘良佐眼皮狂跳。
双方早在江阴城的攻防之间杀红了眼,虽说现在江阴义兵并未占据多大的优势。
按理说,也该找他拼命才对。
可如今的表现令刘良佐感觉有些不妙。
对手一蹦三丈高,有的是法子治他。怕就怕对手不但沉默,还冷静的可怕。
他也征战半生,虽未通读过兵法,但却不是个二愣子。
事出反常必有妖!
看着地图,前方便有一条运河挡住了去路。
据哨骑来报,河上的桥梁已被全部炸毁。
已近申时,不能再继续往前走。
若想不到法子过河,今夜歇营的地方都没有。
临河扎营是兵家大忌,即便是要背水一战,背的那个水也要足够大才行。
前面的运河自然构不成背水一战的条件。
传令全军停止前进。
三万步兵分作300个小营盘,呈‘器’字形分布。
一万骑兵分作四部各占一角,自己领五千精骑筑营中央。
小主,
大营前挖掘壕沟,设置拒马。
黄昏时候,营盘已经十分扎实。
沈不浪端坐马上,在离着刘营三百步外来回梭巡。
这样的营盘看起来很坚固。
但对于他和他的特种兵来说,几乎形同虚设。
两轮炮击加上一个冲锋便能撕开缺口。
他不明白少帅为什么不让他进攻。
阎应元也优哉游哉的骑马过来,巡视一番后一言不发便回营睡觉。
沈不浪也是无语。
统帅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