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那等小语二十岁,就给我当婆娘,好不好?”
秦良语茫然地眨了眨眼,掰着指头数了数,拉着小脸儿嘀咕道:“那,还要好久好久嗦。”
十四岁。
三年前她出了什么事?
秦妈刚才指了指太阳穴,可从秦良语的表现来看,她的智力没问题、记忆没问题,心智却停留在十四岁左右……
这是大脑遭受损伤,还是产生心理疾病把自己封闭起来?
余姥爷早年从军,三十多岁退伍回来,不知打哪儿学了一身医术和功夫。这些年带着村民安家致富,闲暇时帮村民看病,教一帮小娃娃练拳锻炼。
小主,
后来规范医疗制度,因为没有执照便不再行医,但是蜀都几家大医院,他都有认识的人……
老爷子中年丧妻,后来女儿外嫁,他在村里带了两个娃娃,一个是打小聪慧的爱徒秦良语,一个是体弱多病的儿徒薛二楞。
也是因此,经历了丧妻、丧女之痛,在秦良语出事之后,年事已高的余姥爷才会郁郁而终。
“小语,七爷爷有没有帮你看过病?”
秦良语轻轻点头,嘴巴一瘪,委屈地说:“看过,我在七爷爷家住了好久,每天都喝好难闻、好苦的药,然后七爷爷给我按肩、按头,特别疼,就好像被针扎……”
田禛在她手背拍了拍,轻声道:“好了好了,现在已经没事了,那你有没有坚持练功夫呀?”
“当然!”
秦良语的情绪转变很快,前一分钟还在委屈,转眼就变成傲气满满的小模样,嘿嘿笑道:“咱们一起参加村训那些家伙,全都被我揍过,不过、不过……”
说着,她幽幽叹息一声,“二楞他变了,以前瘦瘦小小的,现在我得抬高胳膊,才能够到他肩膀……”
二十分钟后。
司机把车停在路边,回头说道:“武侯街到了,二十三。”
“好的。”
田禛刚拿出钱包却被旁边的秦良语拦下,她从后兜摸出个绒布袋,小心翼翼打开,从里边掏出个卡通钱包。
粉色外皮鲜亮如新,白色Kitty猫头上戴着一朵小红花。
翻开之后,夹层是一张田禛再熟悉不过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