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云静也默默地吃了几口饭：“你有的时候，晚上不回来吃饭，是不是，和你以前认识的女孩儿在一起啊？”

纪金宝停住了筷子，抬头看着曹云静，看得曹云静心里直害怕，因为他从来没这样看过她。

“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纪金宝冷冷地说，“是谁跟你说什么了，还是你看见什么了？”

“没有没有，我就是随便问问。”曹云静连连摆手。

“我和谁一起去吃饭，是不是还得和你汇报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曹云静着急地说。

“那你怎么冷不丁说这个？我知道了，是不是那个刘敏教给你的？”

“不是不是，我好长时间没见到她了。”

“是也好，不是也好，我告诉你，你少管我的事儿，我最烦别人干涉我的自由了，连我爸妈都不管我，你管得着我吗？”

曹云静万万没想到，自己随便的一句问话，招的纪金宝那么一大番话，自己还没说什么，他倒生起气来。

曹云静忍不住流下眼泪，一个劲儿抽泣。

“你哭什么？好像我欺负你了似的。”纪金宝不耐烦地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曹云静赶紧解释，“我不是要干涉你，我就是随便问问……”

“我从来没问过，你每天都干什么了吧？我也没问过你，都和谁一起吃饭了吧？”

曹云静哭着点点头。

“我既然没问过你，你最好也别问我，咱们互不干涉，听见了吗？”

曹云静又点点头。

纪金宝碗里的饭还没吃完，他也不吃了，把碗一推，站起来，离开了餐桌。

“你不吃了？”

“不吃了！”纪金宝点了一根烟，坐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