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想办法搞到那些照片和其他数据资料的话,或许能够加以利用。
他还有几个小时能用来完成这件事。
这一行动需要极其隐蔽,一旦被对方发现,他就可能反过来利用自己持有危险资料的事实发难。
‘我可以试试,用邮箱。’
‘教师邮箱应该行得通。现在是改卷期,教授每天都要点开数十封学生的提问邮件。’瑞文建议道。
如果这计划行不通,自己或许就只剩下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用自己并不了解的梦境神秘学诅咒,硬着头皮尝试对付对方。
那份躺在秘密账号里的《基塔布-阿尔-阿齐夫》抄本残页和译本他可是一页都还没看过。那些残片上记载的东西未必有用,也可能过于极端。
自己的初衷并不是立刻加害对方,而是要逼问出与“永恒的永恒”抗衡的方法。
实施这方法还有个问题,那就是不能选在近期,至少不能在今天。
不然的话,自己一定会被列为密切接触的嫌疑人。教授当着所有人的面向自己发出邀请,目击证人太多了。
而他将会陷入是否将事情告知“自己”的选择难题。
如若告知,对方很可能直接陷入精神失常:第二人格谋害心理医生,怎么想怎么恐怖。
而若选择隐瞒,面对事后质问,“自己”多半一头雾水,无力招架,谁也不知道那之后会发生什么。
该死,总感觉每条路都被对方算计好了!
命运安排的时机究竟会在什么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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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怎么来了?”
瑞文差点没把手机给扔出去。连忙藏起伤手,关掉聊天,可惜后者慢了一步。
“女朋友?男朋友?嗯?”
瑞雪端着一盘黄瓜鸡肉卷瞄了一眼,笑吟吟地往对面一坐。
别来管老哥的私事啊!瑞文心中哭笑不得地呐喊道。
一只夏日的小飞蛾悠悠飞过他俩中间,趴在了落地玻璃上。
“你朋友呢?终于解放了,我以为你会和一群同学去K歌,或者扫荡甜品店。”
“哥,你什么时候开始以为我没在减肥了?”瑞雪摇了摇手里的瓶装乌龙茶。
“况且,我在护理系也没几个朋友。最近压力大,我辞了教弹琴的兼职,别说什么K歌撸串,追上基础课程已经快让人喘不过气了。”
“这可不行。”瑞文连连摇头。
听瑞雪先前的口吻,他还以为妹妹在学校有不少处得来的朋友。
“至少犒劳自己一个星期,没歇够不准碰书。”
“你又有毛病要治了?”瑞雪作势要去摸他额头。
听语气,她似乎不知道我去看过心理医生,瑞文暗忖道。
为什么?那边的几个主任是看着我们长大的,瑞雪和他们都很熟。是“自己”和阿夏古雷.普雷斯考故意瞒下来的?
嘶......这意味着自己连妹妹都不能有所依托。瑞文没想到自己的出路能被锁得那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