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这次还是小心至上,做好万全筹备。治安官的暴力执法可能会让自己错过很多关键线索,甚至害自己陷入危险,但瑞文这回还是想依赖他们做后手。
他拿起电话,和贝塔约了星期二。说是约,其实全程只有他在单方面安排,因为对方不会说话,只能简短地以几个音节表示“同意”或“反对”。
“对了,如果有个叫莫伊拉的鬼魂到了墓园那边,请给她立一块碑,我出钱。跟她说......我很抱歉。”
“这又不是你的错。”某个声音突然在他脑海中响了起来,是“吃醋”了很久的凯夏。
“我......很高兴你还在。”瑞文在脑海中慢慢回应道。
“我说过,我只是你心里的女孩。当你需要我的时候,你才能听见我的声音。”
“谢谢,但我不认为我现在需要任何女孩。”瑞文叹了口气:
“以后可能也不会需要。”
“可你忘了吗?还有个小女孩正需要你的帮助。”
远处无数明亮的杯影映在了自己眼前的墙上,冰块的影子依旧是闪烁的。
5月22日星期一晨昏,瑞文在杰尔克苏打饮品店门口和沿着屋檐走的麦姬打了个招呼。她特意绕开了她的所有同学,被她们远远抛在了队伍后面。
“如果你担心这里离家太近,下次我们可以约在罗苹,市中心广场的那家咖啡馆,离你学校不远。”
“这是‘指导老师’应尽的责任。毕业舞会怎么样?放心,你这个年纪的男孩很多比你现在还要害羞,除非社交革命泯灭了他们的教养。”见小姑娘眼中满是不安,他故意打趣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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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姬下意识地低下头。她害怕向祂说出自己真正的渴望,那一定会伤害自己的母亲,那会让她觉得自己很邪恶。
瑞文却看出来了。老实说,他一时想过直接让她远离家庭,但那对她造成的损失同样是巨大的,他一个外人没有权力替对方权衡。
“麦姬,能让我看看你的手吗?”他本以为对方会表现得相当抗拒,早就准备好了后面的说辞。
没想到,麦姬立刻点了点头,慢慢脱下了手套。
这在她的耳中,是祂在询问自己的虔诚。
瑞文皱起了眉头,他看见对方的指尖上缠绕着许多细细的绿色藤蔓,抽出了小指般大的叶子,而十根手指上全都缠着药水纱布,微微渗着血。
很显然,这是指甲被齐根拔去留下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