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曾说的:自己的小儿患了罕见的疾病。
而恰巧遇见的这个冲撞了自己的孩子总是将皮肤掩盖着。
带着目的俯下身子伸出手向孩童。
“没事吧,走路小心些。”
男孩儿怯懦的看一眼少年,又在快要对视上目光时候赶忙移开眼神。
没有将手搭在白凌姣好心伸出来想要搀扶自己的手上面,靠着自己费力的站了起来。
见他仍旧无法彻底站直,又在原地是不是晃悠着。白凌姣酝酿着开口,直接问道:
“你是谁家小孩儿?”
瘦小的孩童站在白凌姣的对面,身高只能到他的腰间上面一点。
“我……”这孩童见少年人穿着打扮干净长相也好看,便心生一丝疏远。
少年这般问,孩童不敢答。
只是频频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请您原谅我……”
见状,白凌姣满脸疑惑,心里自我怀疑:朕这般柔情的长相你竟然害怕朕吗……
于是又自我检讨一般半蹲下来身子,手搭在膝盖上,在差不多与孩童平视的时候再造作的又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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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里可是有为名医叔父?”
孩童听罢,有些震惊。
但也不敢再多的表露自己的神情,于是稍微抬起了些眼眸,自以为隐蔽的看着少年的脸。
对于眼前人稍微有些放松警惕,白凌姣得意轻笑。
在孩童再次看向自己之前,又收敛了这一抹笑意。
此刻,他已然确认眼前的这个孩子正是载自己来时候的船夫。
于是半真半假话掺杂的说起来:
“我是你父亲的朋友。”
见男孩儿脸上仍旧怀疑,白凌姣再言:“你并非闻取城中人,黄泽镇遭受一场瘟疫后溃不成生,你是同小叔和父亲一起来的闻取城。”
白凌姣清晰的记得船上交谈时候那老者同自己说过不是闻取城人。
又看穿眼前孩子身上的皮肤与眼下给人的状态分析过,再根据年日掐算,近年来也只有黄泽那处曾经因瘟疫而大生疮疡。
原先只是试探的猜测。
直到说出这话后孩童的脸上疑虑消散,出现一丝友善。
便自信起身来,手叉在胸前笃定的反问着:
“我说的,可是真?”
“是,”孩童心里想着,眼前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确实没有欺骗自己的必要,又对自己甚为了解便放松下警惕,认下男人的话,“看样子你确是父亲的朋友。”
男人满意的点头,随后俯下身子带着笑的追问道:
“天也暗了,你现在打算去寻你父亲吗?”
“不是的,父亲并不知道我今天有出来。”孩童连忙摆手,有上前一步说着乞求的话,“请您不要告诉我父亲!”
少年觉得新奇,便站直身子昂着脑袋故作高傲,欲擒故纵般追问:
“这个还是要看我心情的。除非呢你告诉我所为何事,我也就可以考虑替你隐瞒。”
“只是……”单纯的孩童只好如实说出真相,“听说二公主在宫外的别院住处,每日天黑尽的时候都会高燃孔明,告别黑夜。”
“二公主?”男人立刻收起了那股子傲娇劲儿,再次俯下身子,放低姿态客气的询问着孩童:
“你说的那个人叫秦清?”
“对啊,”男孩儿点头认下,又连忙制止眼前人的无礼,“二公主的名姓不可直呼!”
白凌姣倒不以为然:
“何着你们城的那公主还是个霸道的主儿?”
这话孩童不敢答。
看出他的害怕,白凌姣不再逼问。
于是留出安抚的笑容,转移开话题:“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你不是父亲的朋友吗?怎会不知晓的名字。”
少年有些尴尬,脑袋飞速旋转说出个并不靠谱的答案:
“可能你父亲觉得我们还没有熟悉到能够告知彼此家人名姓的地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