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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想要越过风折柳与江水试图直接逮捕已经逃出的冯明江安。
风折柳以身堵住唯一的出口。
拳脚相向,二人仍旧未出剑。纠缠不止,江水坚毅的眼睛望向少年。
对上老者目光,风折柳寻到共识。
二人默契的出手,圆滑游走在点着火把的牢笼。火光被震的颤动,晃悠在刀光剑影得交锋中。
风折柳挡住出口,江水游走在被围攻的缝隙中。二人默契得当,眼神中得到对方回应后不断攻狱卒心窝,两腋,两肋间。
不乏有狱卒倒下,剩下清醒的也没了精力周旋。
风折柳站在江水身后出口之前收手:“诸位不必纠缠,也莫要想着赢过我们。若是不想通通睡过去好让这儿的死囚趁机逃了便适可而止收手。”
狱卒不敢轻举妄动,在与二人保持足够的距离处待机行事。
只是二人丝毫不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转身就走。
无人再敢拦,具体原因正是狱卒怕不敌二人后皆败,无人看守下的死牢难说会发生何事。
“那……咱们还……追不?”一鼻青脸肿的男人询问身边伙计建议。
“你打得过啊?你追啊?”
“我……追不过……”
“还是歇着吧,他们是陛下的朋友,身手高强又配合默契,就算出去也不会出什么大的差池。但咱们人微言轻,闻取城律法有令,凡入死牢之狱卒不可重出天日……”
“你记错了,不是天日,是不可擅自作主离岗。”
“那又有什么区别,还不是再也出不去这冰冷四方地。”
“杀头的罪过!可别乱说!”
“又有什么区别,咱们和身后牢中死囚又有什么区别。”
鼻青脸肿的男人长吸一口冷气,听见与自己对话的伙计实在字字句句当诛,不禁一身冷汗:“快别说,小心隔墙有耳啊!”
“我看你也是在这儿呆久麻木了吧,何来隔墙,又哪里来人愿意听我们这些小角色说话。”
早就看不见风折柳和江水的背影,说这些话的那个伙计盯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发呆许久。
他的身世很简单,因为是孤儿所以流浪。因为被污蔑偷人银两所以被带上县衙盘问。洗清冤屈之后本想做回原先乞丐的行当,奈何正巧被当日巡守的将军发现带回去分了“官差”,自那时做起这暗无天日的“体面职位”。
伙计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更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只是记得自己好久没见过外面的世界,好久没感受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