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之收拾好餐桌到二楼发现她坐在绘画桌前发呆，手上转着铅笔。关于李宛云，他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既能不伤害褚悦，又能让李宛云死心。

“画的什么？”看一眼画纸，一个老头，外国老头。

“不是说要去看李总监？你去吧，我没那么小气，一会儿莫总不是过来吗？把衣服换上。”

周行之拉她起来，“换，你给我换。我给你准备了新年红包，来看看喜不喜欢？”

“新年红包有什么喜不喜欢的？俗气。”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开心的。

莫筱筱到的时候，周行之已经换好衣服，在二楼翻看褚悦丢在绘画桌的那本素描本，里面画有很多人，公司里各种部门的负责人，前台、江秘书的办公室、总裁办、苏樱、酒吧吧台、莫筱筱，就是没有他。

莫筱筱大包小包的站在门口按门铃，听到门铃声，周行之还是有些紧张，到衣帽间门口跟褚悦说道：“悦悦，换好了吗？莫筱筱应该是到了。”

“来了。”褚悦换上他买的旗袍，还挺合身，就是颜色太艳。“这个，太隆重了吧？”

“好看。”周行之一双大手扶上她的腰，这身旗袍用的尺寸还是上次青年艺术节造型团队给她量的尺寸，但是这个余量似乎留得有些多。“瘦了吗？是不是有点宽？”

“不宽，合适。”褚悦推开他，想下楼给莫筱筱开门。“等一下，抱一抱看瘦没瘦。”周行之把她拦腰抱起，掂量两下，好像真是瘦了。把她放下，又凑上前亲她一口。“你今天是不是还没跟我说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至少应该亲我一下？”

褚悦踮起脚，仰头。看到他闭着眼睛期待的样子，侧头在他脸上亲一口，“好啦，莫总还在楼下等着。”

一溜烟跑下楼给莫筱筱开门。莫筱筱看着褚悦一身红色倒大袖旗袍非常亮眼，很有过年的气氛。“褚特助今天这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