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钰回头瞥了那窈窕女子一眼，“既然你们当初分裂，那现在也无需再多说什么，九尾白狐一族的白影，已经是天阶后期修为，其天赋资质绝非一般，莫要再引起两族冲突。”

“什么？不可能，她的天赋最多与我一般。”

“那为何现在你只是初期境界？”

女子怔住，随后喃喃道：“一定是因为宋羽，他们走得很近，肯定是宋羽帮她的，凭借她自己的实力，怎么可能超过我这么多。”

小钰尾巴摆了摆：“此事从此勿要再提，九尾白狐一族未必没有强者留存，两族关系需要慢慢修复，你再如此执拗，便不再适合做一族之主了。”

“先祖，我，我谨记您的教诲。”

……

凉城外，璃琰孤身立在虚空中，望着天际异象，双眼中满是迷惘。

她脑中再次多了许多信息。

这也让她更加迷惘。

因为她本来心存的推测，在此刻彻底被推翻，崩塌了。

难道我本是神州上古圣贤，只是被幽冥界污秽之物沾染了？

而如今，我只是在逐渐净化自身？恢复本我？

璃琰心底喃喃，抬手将已经在四周撒欢飞舞的鬼荒天赦收了回来。

“安静一点，伱知道我是谁吗？”

璃琰开口问道。

“主人，你是幽冥界的最强者，你当成为幽冥界永远的主宰，我会永远追随主人，没有人可以替代。”

璃琰本来觉得自己问了也是白问。

可没想到鬼荒天赦突然蹦出了这句话。

她神色一怔，紧紧握住了鬼荒天赦。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鬼荒天赦震动几次，终究没有新的话语传出，只是安静的待在璃琰手中。

璃琰沉默良久，这才转身回了凉城。

来这里突破，她是担心会影响凉城内居住的诸多修炼者和普通人。

现在突破结束，异象也在缓缓散去，她径直回了凉城。

刚回去，她便看到了正站在楼顶脸色凝重的宋羽。

“宋羽，怎么了？很少见你露出这般表情。”

宋羽回道：“因为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的情况。”

璃琰语塞，确实是这样，自己也没见过，听都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