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明府老爷啊!还请您们为民妇做做主啊!民妇真的好惨啊.”
花卉官署里,苏言和鸾鸣县主正开口商谈着花卉城各大势力,案台上,放满几人先前吃剩的餐食,而就在这个时间点上面,官署门口传来一阵啼哭声。
“各位明府老爷们啊!民妇现在想要状告夫君周大根欺骗”
一名风韵犹存的美妇人,赶在了官署放衙之前跑进来,哭的梨花带雨,身后还跟着一名面色惨白的青年人,他身形不算瘦弱,但走起路来却一晃一晃好似一阵风都能刮跑一样。
“你们这是什么事?”
见到如此奇怪的组合,苏言放下手里的炸竹鼠肉串,一边用手帕擦手,一边满脸奇怪的询问道。
“明府老爷您要为民女作证啊!”
少妇见到案台前面的苏言,原本梨花带雨的面庞徒增二抹羞意,连民妇自称都自己变成民女,哭啼着诉冤道:
“这厮简直不为人夫,他骗我,婚前说自己力如蛮牛,日犁五亩不歇,结果婚后整躲在宅邸不出门。民女整日辛苦在外面抛头露脸挣钱,回到家里,想着能轻松点,然而,这厮就一懒汉!”
妇人说完顿时泣不成声,跌坐在地上一阵哭泣不止。
苏言&鸾鸣县主:“.”
你最好说的真的是种地。
随后,苏言看向妇人的夫君,周大根虽然连路都走不太稳,但还是勉强抬起手颤颤巍巍的作揖,回答道:“.明府老爷们明鉴,草民不曾骗过夫人,只是最近半个月草民身子不适,稍作些修养养好身子之后就能继续男耕女织.”
“.”
苏言满脸无语的扶额,抬手指向官署后堂过道道:“你们不需要明府,伱们现在需要到庭院的凉亭里,那儿有一名朝廷的神医在读书,你们可以找她略微看诊再开一些调身体药方。”
作为花卉城的县令,除了扫地和督促各大氏族纳税,平日里最主要事情就是坐在官署里倾听百姓的冤屈,再按夏禹律法给双方做出判决,或者给建议。
来到花卉城几日时候,苏言也是处理过一些鸡毛蒜皮小事。
而面前这对夫妻是目前最离谱的。
“明府老爷民女家里世代都经营着糖水铺,至今二百年老店,而且家里还有一只懂得后空翻的五红犬明府老爷要来我家观摩一番吗?”
周大根仿佛游魂般,飘飘悠悠的顺着苏言所指方向飘了过去,而那原本哭的梨花带雨的妇人略做停留,低声对苏言说了一些掏心窝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