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见状自信一笑，随手将全新牌九放到桌面上洗牌，再让金鳞切牌，随即三十二张牌全部摊开到桌面上。

苏言盲选两张牌九翻开，牌面上展露梅花双十一共：二十点。

金鳞看了苏言一眼，挑开两张，牌面显示出红头双十共：二十点。

苏言脸颊的自信笑容微微一僵，低头看向呈现平局的点数，额头上略微渗出一些冷汗，觉得事情可能不太简单。

“平局就一人一坛吧！”

金鳞没有接触过博戏，但见平局点数后抬手招来两个瓦缸，一人喝一坛。

…………………

第二天清晨。

“小姨.我好难受。”

维持不住人形模样的苏言，趴在勾栏门口的门槛上面，狐狸嘴巴里面，喷吐出一股清澈透明水流，洒落到已经彻底湿透的木台阶上：“比喝酒狠多了。”

“噗嗤.”

见到肚皮撑的溜圆，隐约可见到毛皮下方肚皮软肉的小狐狸，呻吟着，口里滋水的模样，小姨不由得笑出声来：

“还有口说人家金鳞争强好胜，自己不也死撑着不认输，一直在那斗，现在输了感觉到难受就知道找小姨？”

昨夜苏言和金鳞两犟种，一夜都没有休息不停地打牌九，胜负四六开，四十多坛灵泉水全部进了二人肚子。

一个坛容积差不多一斛，也就是二十升左右的容量。

那真的是犟着一口气，喝到撑，撑到趴在窗台上朝外面滋水浇花，若非金鳞师父寻来说要启程出发，二人估计可以把所有灵泉全部喝到腹中再滋出去。

金鳞情况和苏言相差不大，都是挺着仿佛怀胎四月的肚子，扶着腰出门的。

“呕”

苏言见到小姨非但不同情自己，还在旁边说风凉话，正欲开口，但因为转身动作过大的原因，一股灵泉从腹中直接涌到喉头上，苏言狐狸小脸一鼓，连忙回过神面朝门外喷出一股水流。

“姨难受，上下两头都难受，早知道喝灵泉危害这么大，倒不如喝酒。”

“哈哈哈小姨扶你到后院，找一口锅让伱趴在上面，把腹中灵泉都给压到吐出来好了。”

小姨满脸无奈的拎起苏言，从如春苑外绕到后院里，给苏言排一排灵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