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爷却全然不同,一场比试下来虽然累得呼哧带喘,可休息片刻就能满血复活,完全没有一点影响,好像天生就有用不完的力气,也许这就是天赋所致吧。
见到一次比一次无精打采的萨鸥,傻爷还经常抱怨,“傻哥,以你的本事,跟傻爷切磋几天应该没什么问题啊,你是不是这几天晚上没睡硬床,只顾陪傻嫂子了?你这样可不好,夫妻之间的事,也要适可而止,别看嫂子美若天仙,那也不是一天享用的。”
看到傻爷这样一本正经的教育自己,萨鸥觉得又无奈又好笑,便反驳道,“话都让你说了,你又没娶老婆,你懂什么。”
傻爷不服气,“我懂得可不少,只不过傻爷不贪恋女色,想跟傻爷好的姑娘,都快踏破我们家门槛了,傻爷看都懒得看一眼。”
萨鸥笑了,但对于这番话,还是深信不疑的。本来以傻爷纯真的性情,就不可能说大话,而且别看傻爷人傻还邋遢,但家室好,典型的富二代。这个世界本来就如此,只要有钱,就能弥补很多方面的不足。
两人说笑着,扎鲁巴从院外走了进来。因为公事繁忙,自从萨鸥住进来,就没有来探望过,可能也觉得礼数上说不过去,所以今天特意抽出时间过来问候。
“爸,你今天怎么这么有空。”
萨鸥也跟着上前躬身行礼。
扎鲁巴收起了往日的严肃,脸上露出热情的笑容,对萨鸥说,“这几天有事忙,也没顾得上来看你,住的还习惯吗?我儿粗心大意,肯定照顾不周,如果有什么需要,你就直接吩咐下人,千万别客气。”
萨鸥回答,“您太客气了,一切都很好。我跟夫人在温格尔汗等一个朋友,因为身上的钱不多了,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正好傻爷真心相邀,所以才来打扰,还没来得及感谢您收留我们。”
扎鲁巴表现的很大度,一摆手,“不用说这些,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最好你们能永远住下来,这样可以帮我看着扎顿,也能让他少给我惹麻烦。”
这样说,绝不是虚情假意的客套话。萨鸥的相貌是那种英俊的阳光大男孩,从小受家里的影响,身上又不乏贵族气质,谦谦有礼,脸上总带着灿烂的笑容,全然一副老少皆宜的讨喜模样,不说人见人爱,也没差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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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鲁巴从商多年,阅人无数,虽然见惯了人心叵测,尔虞我诈,让他轻易相信一个人很难,但对萨鸥却跟傻爷一样,一见如故,颇有好感。而且多年的经验告诉他,相由心生,像萨鸥这样的人,应该不会是个恶人。
另外,让他对萨鸥如此热情的原因还有一个,其实他已经在外面站了很久,一直在默默观察萨鸥和傻爷的比试。即便自己没儿子本事大,却也看的明白,萨鸥的能耐绝不再儿子之下,只不过力量上稍有逊色。如此年轻有为,又有一身本事的好青年,换作是谁也会希望能为自己所用。
作为一个商人,扎鲁巴不仅对萨鸥充满了好感,同样也不会做亏本的买卖。自己的儿子虽然本事大到几乎无敌,可是他心智上有所欠缺,难免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真有萨鸥这样一个朝夕相伴,实力强悍的朋友在左右,他自然也会安心许多。
“叔叔,那天我看您进府,身后跟着很多保镖,我从小习武,虽然没您的保镖厉害,但也有些本事,我想如果您不嫌弃,不如就让我当您的保镖。”萨鸥见时机成熟,便趁机实施事先制定的计划。
这样的要求,正是扎鲁巴所希望,但还是客气道,“你是客人,让你做我的保镖,失了礼数,这样不太合适吧。”
见他的话语中明显有可以商量的余地,萨鸥便趁热打铁,“无功不受禄,我在您府上白吃白住,总归不合适,这样的话,住下来我也会心安些。如果您不答应,恐怕我们也不好打扰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