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拿着金币兴高采烈的离去后,萨鸥便独自坐在一楼等着。
没过多久,服务生手拿一件黑色毛皮衣返回。
萨鸥接过来看了看,又摸了摸,感觉质地很柔软,穿在身上应该会很暖和,款式也还可以,只是分辨不出是用哪种动物的皮毛做成的。
谢过服务生,给了一个金币的小费,便拿着衣服上楼去,再次叩开房门,将衣服递给帕米拉。
帕米拉像个收到礼物的小女孩,笑盈盈的跑过去接过衣服,拿在手上往自己身上比了比,感觉还不错。便歪着头对萨鸥说,“你买的?”
萨鸥眼珠一转,料想到如果实话实说,说不定还会遇到什么麻烦,便随口说道,“嗯,你试试合不合身,不合身我再去换。”
帕米拉露出甜甜的一笑,将衣服穿在身上,在萨鸥面前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怎么样?好看吗?”
萨鸥心里暗想,“也不知道是帕米拉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还是那服务生的品味好。这衣服看起来普通,但穿在帕米拉身上不仅合身,而且漂亮,简约却不简单,略显高贵却不庸俗。”
于是点了点头,“还不错”。
帕米拉突然静止,目光深情的看着萨鸥,问了一个让萨鸥难以启齿的问题,“我美吗?”
萨鸥的脸一下涨的通红,紧张的躲避着帕米拉如水的双眸,不知如何回答。有心离去,却无论如何也迈不开腿。
帕米拉依旧这样望着萨鸥,并缓缓向他走来。
萨鸥此时只觉得心跳猛然加速,浑身燥热,紧张到话都说不出来,一边向后倒退,一边左顾右看,希望能找到一个可以转移话题的方法。可偏偏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缓解此时的紧张和尴尬。
帕米拉步步紧逼,直到把萨鸥逼近角落,再无处可退,又再次问道,“回答我,我美吗?”
此时,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萨鸥已经可以闻道帕米拉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女人香,甚至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
目光扫过那洁白如玉的脸颊,以及呼吸间,胸前此起彼伏的饱满。这一刻,萨鸥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压迫,哪怕是曾经无数次面对死亡,也没令他如此紧张。感觉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翻腾,好像下一秒就要窒息。
萨鸥全身僵硬,一动也动不得,只能紧闭双眼,好像一头待宰的羔羊,可心里却莫名其妙的有种说不出的激动,或者可以说是憧憬。
帕米拉缓缓凑过来,距离越来越近,就在那柔软的双唇即将贴到萨鸥脸颊的一瞬间,萨鸥脑海中竟凭空浮现出米苏的脸。
猛然睁开双眼,一把将帕米拉推开,惊慌失措的留下一句话,“你伤还没好,该休息了。”
“你去哪?”帕米拉再次叫住将要走出房间的萨鸥。
“我。。。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总归不太方便,反正现在你也好些了,晚上我就不陪你了,我去隔壁开个房间,有事你随时喊我。”
“不行,我要你陪我,这里是温格尔汗,到处都是白骷髅的人,你就不怕我一个人有危险吗?”
萨鸥本可以拒绝,因为如果就在隔壁,以自己的实力,如此近的距离,任何风吹草动都不难发现。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无论如何也拒绝不了帕米拉,甚至内心深处还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不要拒绝。
纠结了好半天,才匆忙留下一句话,“我还有事,晚上回来再说。”说完,便迅速逃离了帕米拉的房间。
萨鸥很清楚,不管怎样,现在的局面,自己如果选择留下,必然会铸成大错。
在温格尔汗,萨鸥唯一的朋友就是傻爷,而且现在也只有傻爷那颗单纯的心,才能磨灭自己的心魔。
傻爷家就住在温格尔汗的闹市区,一座占地几十里的府邸,因为家世显赫,傻爷在当地又十分有名,正如刚才餐馆人所说,想找到傻爷家并不难。一边打听一边走,很快便找到了傻爷家。
萨鸥上前叩门,一个穿着下人服饰的年轻男子打开了府门,探出头问道,“您找哪位?”
“请问这里是扎顿家吗?”萨鸥表现的很有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