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斯坐在办公室最里处,用着字句中仿佛散发着烟草气味的话语,把这个问题在上一次重复的十分钟后再度抛出。
这已经是案情没有发展的第三天,还是第四天了来着?
在远处替代肯尼斯来审阅法医,以及对比人员给出数据的葛瑞丝还在浏览着这些文件,略加归纳后简练描述如下:
“奥利弗公寓内的死者DNA在库内检索出的结果是斯雷德·特洛亚特,四十二岁,没有家属。曾经是奥利弗所在的影视公司的场务人员之一,因为长期在采购道具的经费上做手脚而被辞退,后一蹶不振,作为无业者在第八区至第九区之间游荡。”
葛瑞丝话音未落,肯尼斯不禁失笑道:“好长时间没这种事了,工作任期这回事跟运气还算是有得对付。现在看来,你觉得目前而来问题是什么?”
葛瑞丝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有些傻眼地看着这位中年男子的神态。兴许只是多想而已,她不假思索地说道:“这不是巧合,但为什么要杀一个无业者?谁跟他有这种利益冲突?”
“这就是我们接下来要查清的东西了。”
肯尼斯起身,往门外走了一段后折了回来对刚低下头去的葛瑞丝说道:“拜托那些搞网络的家伙查下那天那个直播平台。不要跟人透露第一天为何没人理所当然地锁定公寓找IP来源。现在不出意外的话,不是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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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合理而能普通地颠覆人们认知的事相,还是较为少见的。
如果在酒保发现两个妙龄少女在没有男性同伴地陪同下,围着俄罗斯轮盘赢了五六圈,一边嘴里谈着像当下头条上某影视男星溃烂的下体一般无趣的事,还把他调的酒当开水一样灌的话,只能感慨世事无常。
这种奇怪的角色往往只能在影视作品里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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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是牌技,多少能从举止和素养中些微窥之,现在看来,在能够人为操盘的东西里头,她们都能做到有效的规避风险,实在是非常可疑。
问题就出在十五分钟前的谈话里头。
那位更像是有着男装丽人风情的女孩,开玩笑似的向自己这讨要了四个筹码,说着类似于她能够把这玩意变成好多个这样的话。
这种行为曾经并非没有见过,只是他在上一次领教到这种毒物般的风情时,已经是另一个结局了。
看着两位在一小圈人的眼神围绕中回到了吧台的风光样子,面上却好像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酒保不禁暗自摇了摇头。
注意到这种反馈的梅里也只是很不满地说道:“这就是面对得胜者的嘴脸?明明事不关己吧……我只不过是想看看能不能靠这些混些酒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