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庆幸刚才随行医务人员的判断还好没有出现纰漏。
以前看见过子弹跳弹后飞进颅腔后,依旧能够活蹦乱跳的案例,但是自己应该没有神经损伤吧。
前世的医学知识突然开始袭击埃尔维。
医生确认完埃尔维的伤情,走向后面的柜子,在最顺手的位置搬出了箱子,将它放在桌子上后,拉动开关,方形的箱子展开,塞得整整齐齐的针管,药剂,刀具,乃至封装的活体像是在货架上一样陈列出来,表现出与外表完全不符的容量。
医生拿出一剂药剂吸入针管,注意到埃尔维怪异的眼神后,他按住了埃尔维受伤的手臂。
“你怕打针?”
医生安抚一般拍打着埃尔维的大臂。
“没有。”
打针倒是不怕,但是那个形状实在是让这两天的他神经衰弱。
痛!
医生趁埃尔维说话期间分心,一下子将针头刺入。
“怕是正常的,大多数人都会觉得这个程序很折磨人,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以前没有发现类似遗物时,都是用刀割开小口,把药液倒进安全的伤口,那样才更痛。”
埃尔维忘记了,这里可不是前世的现代社会,蒙仕杜克的医生培训没有行业规范这一说,再加医疗器械上的工艺问题,导致针尖也很粗大。
这两个原因综合在一起,就给了埃尔维的手臂一次难忘的体验。
在医生注射完药剂后,手臂出现了局部的麻木,麻药的效果逐渐扩散时,医生问了埃尔维一个问题:
“你就是昨天那个吸收了未知遗物还没有异常的人吗?”
“是的。”
毕竟是治安署的直属病院,这个地方的医生应该知道黄金针管的存在,再加上自己昨天昏迷时还做过检查,事情被传播开来也很正常。
医生在匕首与伤口接触的地方抹上另一种药剂,结块的血再次开始流动,医生将匕首扯出,夹起一段在瓶子浸满药的绷带,缠在伤口处,热流涌到麻木的手臂上,伤口麻醉后的刺痒感一扫而空。
“其实,这里有个传言,道听途说,但是你应该要知道。”
医生话题的突然转换令埃尔维有些跟不上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