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愣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他为什么要修仙？是为了变强，是为了不再被人欺辱，还是……

“你忘记了，你当初说过，你要保护你在乎的人，你要让你的父母过上好日子，你要……”

“够了！”杜飞突然抱住头痛苦地嘶吼，那些画面，那些声音，那些过往，都化作利刃，不断地切割着他的内心。

孙长老看着痛苦挣扎的杜飞，知道不能再任由他这样下去，他上前一步，将手按在杜飞的肩膀上，一股精纯的灵力缓缓渡入杜飞的体内，帮助他抵抗心魔的侵蚀。

“看着我，杜飞！”孙长老的声音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杜飞抬起头，眼神迷茫地看着他。

孙长老盯着杜飞的双眼，一字一句地说道：“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是谁！”

“我……”杜飞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他茫然地看着孙长老，眼神中充满了挣扎和痛苦。

“看着我！”孙长老加重了语气，他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杜飞无法移开视线。

“你叫杜飞，你是我的弟子，你……”

“不，我不是！”杜飞突然疯狂地挣扎起来，想要摆脱孙长老的控制，“我是强者，我要力量，我要……”

孙长老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怜悯和……失望。

杜飞突然愣住了，他看着孙长老的眼神，心中莫名的感到一阵恐慌，他想要解释，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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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要变成这样吗？”孙长老的声音很轻，却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杜飞的心口……

孙长老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杜飞耳边炸响。他呆呆地看着孙长老眼中毫不掩饰的失望，心中那股狂躁的欲望仿佛被一盆冰水浇灭，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空虚和恐惧。

“我……我……”杜飞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无从说起。难道他苦苦追求的力量，最终会将他变成连自己都厌恶的模样吗？

“力量本身没有错，错的是迷失在力量中的心。”孙长老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叹息，“杜飞，你心中的魔障，只有你自己才能战胜。”

孙长老的话语仿佛一道明光，照亮了杜飞迷失的心灵。他闭上双眼，回忆起自己一路走来的艰辛，回忆起父母期盼的眼神，回忆起自己最初的梦想。

“我要变强，不是为了凌驾于他人之上，而是为了保护我在乎的人！”杜飞猛然睁开双眼，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直视前方，那些曾经让他恐惧、愤怒的画面再次浮现，却无法再撼动他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