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浮惊了,这散发着忧郁气息的祖宗是要闹哪样啊?
她去摇他,“月源你怎么了月源,你别告诉你真的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你是天道啊,得了不治之症应该去找新生,而不是窝在这里,这里的医生可救不了你!”
月源被她摇得头晕眼花,“我确实得了不足之症,你再摇,就要死人了。”
谭浮的手停止了。
她止不住后退两步,“居然是真的,你到底得了什么绝症,变得这么不像你,我去找新生给你看看。”
她刚想走,就被人拉住了。
月源将人拉回来,按在凳子上,“坐好,这病无药可愈。”
他将被子往身上拉了拉,他长得高大,衬得这张床格外的小。
他的头发长了些,遮住了那双淡漠疏离的眼眸,他的声音格外的低沉,“相思病。”
“滚。”谭浮面无表情甩开了他的手,“我告诉你,你别想搞替身治病那一套,你这病,鸟都不想理会。”
因为狗血剧的影响,谭浮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替身。
当即一阵恶寒。
她嫌弃的看向那人,那人又回到了摆烂状态,仿佛刚才拉着她的手泪眼汪汪的人不是他一样。
这人真是。
她反应过来,“也就是说,你因为相思病进了重症病房?”
月源坦然的点头,“对啊,相思无药可愈,我就只能在重症病房里面自救了,不然我总是想见她。”
谭浮笑了两声,在心里为白团团点了根蜡烛。
它辛辛苦苦挣的钱,全都被这个主人给败光了。
赚钱的灵物,败家的主人。
不愧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