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长老见骆,杨二位长老不语,假借替其不平,实则危言耸听道:“吴长老莫言强词夺理,天纵之才犯下大错难道就不该惩处?以后我宗凡是天才者皆可肆意妄为,灭宗之日怕不久矣啊!”
“我就怕你不出声啊何长老,若轮错,尔错最甚!我们与掌门不在宗内,你主掌宗门一切事宜,结果宗内却出现这等滔天巨乱,你作何解释啊,何长老?”
何长老被其反问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只能冷哼一声,退于一旁不再多嘴,怕再惹的一身骚。
吴长老见众人皆不言语,声嘶力竭,义愤填膺道:“掌门,二位长老莫要忘了我等去上宗之辱啊。只因我等是中下小宗实力孱弱,被上宗瞧不上便算了,连平级宗门也视我等为下属。宗内争吵总归是小事,唯有壮大自身,才能在外宗面前有底气争夺话语权!”
两位长老被其激昂陈词打动,愤怒之情少了大半,掌门也将手中茶杯放下,感同身受,愤慨道:“吴长老句句肺腑之言,想我风清宗哪里受过这等耻辱,自从老宗主销声匿迹后,至清宗便扬言要将我宗收为附属宗门,本是同级竟这般狂妄。”
说到这里长风掌门长叹一口气,“奈何修行界皆以实力为基,上宗竟有意帮至清宗,下届比武大试比武场地更换到至清宗,到时弟子之间比试排名下四宗要沦为上两宗的附属宗门。至清宗,云清宗,风烈宗,云烈宗,至烈宗皆有地魄境弟子,我宗危矣。”
掌门转瞳看向凌正眼神一亮,心生底气道:“如今凌正可以磐极胜化凡巅峰,倒让老夫看到了一线希望,但犯过亦不可不罚否则难以服众,那就从明日起驱逐凌正出宗历练一年,期间不得回宗门,几位长老对此次判决可有异议?”
吴长老思索片刻后点头表示同意,骆,杨长老也没再说话默认这一惩处。
随后便各自散去,吴长老将凌,楚二人带回三峰,将兰静,方月二人叫到殿内,道:“方月先前你帮宗可成做局陷害凌正,你可认?”
“我认,师父我知错了,请师父重罚。”方月双眼泪如泉涌,万分愧疚道。
“爱慕之心人皆有之,只是你选错了人,宗可成城府极深且心肠歹毒,绝非良配啊,为师就罚你去思过崖思过五日。”
“谢师父从轻发落,只是若不重罚我愧对师弟和师姐妹们,整日寝食难安!”
“谁年轻时没走过弯路,况且是在这万难的情字上,去吧,无需自责。”
方月跪拜后便起身去了思过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