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有时眼睛一亮,看她拿出藤甲衣就要往身上套,赶紧拦住了。
“大殿没事,就这样过去吧。”
其他人或许不清楚,但他暗搓搓地知道,迟师叔除了是个孔雀性子,还是个死颜控。
莱过儿现在正好,要是套上藤甲衣,哪还显得出“可怜”来呢?
无论如何还是要把莱过儿保下来,万一迟师叔不收她了,那以后哪还有乐子可看?
心怀鬼胎的钟有时带着垂头丧气的莱过儿,又走进了大殿。
小主,
“迟师叔。”
“师父。”
迟照坐在上方支着下巴,似乎在思考什么。见他们进来,坐正了身子。
“师父,我错了,我不应该在灵植园里睡着的,那个,请师父责罚。”
莱过儿首先认错,心想自己态度诚恳一点,师父应该会罚得轻一点吧?
“嗯。”迟照只是应了一声,并没有发火。
钟有时从一进来就悄悄盯着迟照的表情,发现他看到莱过儿现在的样子,脸色明显放缓了很多。
他就说嘛。
“迟师叔,我也有错,莱过儿是第一天来,不熟悉情况,我不应该放着她一个人的,请师叔责罚。”
钟有时很有义气地跟着请罪,打算跟莱过儿共同分担迟师叔的怒火。
“哼,当然得罚你。” 迟照的火气直冲他而去。
钟有时:“……”
“她是新人,难道你也是吗?连个人都看不好,你是怎么当灵植峰大师兄的?”
“弟子知错。”钟有时收起了轻松的神色。
“既然知错,那么灵植园那边罚你一个人去整理,另外扣掉三个月的月俸,可有异议?”
“弟子不敢。”
迟照冷哼一声, 又转向莱过儿。
“至于你,是我考虑不周了,明天就安排你修炼,赶紧把这毛病治好再说。”
竟然没骂她?
“是师父,多谢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