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快叫呀快叫呀。”克莱尔拱火,赛罗咬牙。
克莱尔这家伙现在绝对是仗着有人捧着他,所以故意来气我的!
“不叫。”赛罗硬气把头一转,打死不叫。
“不叫就不叫呗,又不是非得叫我小叔我才是你小叔嘛。”克莱尔倒不在意,他和赛罗的关系更像是互损的朋友,一天不吵浑身难受。
“切——”赛罗傲娇扬了扬下巴,得意的看了眼自家老爹,然后后脑勺就挨了一拍“……”
目光放在罪魁祸首身上,克莱尔只是无辜的摊了摊手“你也别嘚瑟,很快就到你去检查了,赛文哥哥逃不掉的检查你怎么可能逃得掉呢。”
“克莱尔——那也不能拍我的脑袋吧!!老虎的脑袋摸不得!!”
“那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头怎么就不能摸了。”
“你简直不可理喻!”
“理喻是谁,我为什么要理喻?”
“……”被气炸了的赛罗,被玛丽带进了检查室。
目睹全过程的几位大家长:……小孩子就是能玩到一块去啊。
——
赛罗被精密的仪器检查了个透透的,包括还没恢复的旧伤都在玛丽的仪器上显示的一清二楚。
“赛罗,告诉我你这一身旧伤是从哪里来的?”
面对玛丽温柔的注视,赛罗一阵头皮发麻。
他算是知道了为什么克莱尔会说玛丽很危险,也明白为什么自家老爹会是那副模样了。
玛丽军长此刻的气场太让人害怕了。。
不是,真的没人来解救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