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是可以开展了,人却不能任由你安排。公司给你配备的人才,你任意指使,想搞自己的团队,不允许。
一旦权与力结合了,那你还用打工干嘛,直接组建自己的公司多好。这么说来,老板也是有苦衷的。
可所有的苦,都有极限。就像乐至极,反生悲。你脚下的土地上,埋葬着千百年前或者几百年,几十年前的亡魂。没有人能一直独占你脚下的土地,从来没有。新坟变旧坟,往上一层又新坟。
“草知啊,当初我也是有苦衷的。我乃掌门,见惯了溜须拍马,红尘俗世。你家世平庸,却舍弃旧爱,投奔新欢。此种行径,绝非良人。我怎敢将女儿托付给你?即使拗不过丫头,那也得对你层层设卡,时时施压。虽为掌门,亦为人父。为人父母的良苦用心,我想,如今的你,应该明白。”说到这里,别涂为顿了顿,准备继续为自己当初的傲慢开脱。
“说那么多,无用。男人之间,打一架,感情培养的又好又快。来战!”赵自强嫌人啰嗦,直接开战。还有后面几句话,他倒是没说。两个打过架的男人,要么是好朋友,要么是仇人,死敌!
别涂为刚想推脱,却不得不接招。这半个儿子,真是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
好在别涂为经验老道,境界修为虽不如,但年纪大,经历得多,实战功夫着实耐揍。
“老东西,千里迢迢来当仁肉沙包。该!”赵铁胆听到练功房里传来的打斗声,笑的可欢了。
别草莓的癔症,有所好转。浩然宗有能人,治病圣手,赵九鸣,没有他瞧不好的病。别草莓的症状轻,治疗起来不费力。不过是见了些不敢相信的画面,一时间难以接受。如同将明辨是非,生活能自理的自我,关进了小黑屋。只留下痴傻,复读机一般的躯壳,在维持不存在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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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完整的触及这个世界的别草莓,没来由的鼻子一酸,随后旁若无人,哭的稀里哗啦。
赵九鸣见怪不怪,自顾自的喝着茶。一对小书童,倚靠在赵九鸣身上早睡着了。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在赵九鸣的灰色道袍上。
似乎女人哭的太大声,吵醒了小书童。
“哭什么哭,回你自己屋哭去。吓着我宝贝书童,我好腿都给你医瘸了,你信不信?赶紧滚!”赵九鸣不温柔,尤其是对女病人,极端的不温柔。你说你病都好了,还赖在这里干啥?
别草知欠了欠身,捂嘴跑开了。路上还算比较克制,没有发出哭声。
进屋,一挨着床,把头闷在被子里,哭了个痛快。
战斗接近了尾声。身负多年战斗经验的别涂为败了,败了个彻彻底底。赵自强越战越强,于战斗中,极速成长。别涂为对战的越吃力,使出的手段便越简便实用。而与其对战的赵自强,自然学习的更快更高明。
按照赵自强目前的学习进度。顶多一个月,别涂为就没什么可以教他的了。对战中被迫应对,也是教嘛。毕竟喂招这种事,不是自家人,根本不可能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