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次剿灭,无数次重生。无数次战争,数不尽的忠良成了亡魂。
开山宗二十四贤,个个顶天立地。数十年前,啃下了最硬,最臭的骨头。魔教教主,正是死于云半山之手。
只不过开山宗付出了最惨痛的代价。二十四贤,仅剩其一。甚至,云半山丢失了那一战的记忆,似乎只留下了无尽的恐惧。
没有人笑话云半山,身为开山宗继任掌门,他当之无愧。并非开山宗掌门之位,荣耀了他。是他云半山之功绩,辉煌了开山宗。
为什么刘三斤知道这么多呢?因为他啊,是明月宗上任宗主的关门弟子。若不是上任宗主突然死亡,轮都轮不到现任宗主上位。可刘三斤师父的重病离世,打乱了原先的部署。一个没有根基,没有高超修为镇压的前掌门一脉,如何能担当掌门重任?
说白了,刘三斤的师父,跟云半山一样,找徒弟,都是一根筋。云半山找心志坚定,为人善良的。刘三斤的师父,只找学本门功法学的快的。只要学得快,那就厉害。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换言之,除了学习,就知道学习的书呆子,怎么当掌门?怎么管好一个门派?你让一把刀去当砧板,它能当的好吗?如果一个人能做好所有的事情,那他就是神。可世间,从来只见人。
昨晚,王伯谦虚的向老道求教,为什么感觉锦绣宗的女掌门,不像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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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说了,门派上的事情,少打听。尤其涉及宗派掌门,更是要缄口莫言。
王伯了解老道。老道字里行间,越是不肯言说的,那必定存在着猫腻。是好是坏说不准,没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就是了。
云半山这位爷,没有一次说话,是把话说全了的。父母给他起的名字,绝对是对的。云半,说话说一半。名字合起来,说话说一半的小山子。
过两天要是回去,心情不好,就喊他小山子。王伯一心二用,在打斗中,还能分心想乱七八糟的事情,果然是艺高人胆大,坟头草狂长。
“我没中招,我陪她演戏呢。”感觉差不多了,王伯传音道。
“那你跟我打这么认真干啥,我还以为你迷了心窍,看上人家了。”把千千眉毛一挑,迅速恢复了平静。
“我这不是怕她看出来嘛!瞅准机会,是我将你扔过去,还是你把我扔过去?”王伯提议。
“没那么容易,这女人,贼精贼精的,想骗过她,你得听我的。”把千千认真道。
“给我个理由。”王伯表示不服。
“因为我是女的,是纯是蠢是真是鸩,我看得出来。她想什么,我比你清楚。”把千千毫不谦虚的说道。
“有道理,听你的。”王伯选择相信。
当把千千,抽出随身携带的宝剑,要给王伯捅几个窟窿的时候,王伯是拒绝的。
“想骗过她,只有苦肉计,只有这个办法。放心吧,我下手很准的,保证刀刀不致命。”把千千保证道。
王伯觉得,这女人是不是为了最后的胜利,故意捅他。好让他受重伤,然后这女人,获得最后的胜利。
哎,死猪不怕开水烫,来吧。骗就骗了,只要打不死,他有六师兄,不会影响明天的比赛。涂克爱嘛,他有不得不打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