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

听到姜羽的问话，耶梦加得回过头，认真地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他被九妖帝剑反噬，灵魂受了损，也因此遗忘了记忆。

她的金色蛇瞳很好看，即使现在怒气迸发也是如此，自己的眷属只能自己欺负，所以不只是九妖帝剑，还有那偷袭了姜羽的银之傀儡师，她都记下了，等到拿下九日九州世界之后，必要好生讨教一番。

耶梦加得看向月神，请求道：“既然你出手救活了姜羽，那么这灵魂伤痕能否也一起治了？”

月神点点头，双手前推，一轮微型明月浮现在胸前，皎洁的月光扫向姜羽。

受损的灵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直到恢复如初，同时，丢失的记忆也终于物归原主。

姜羽缓缓睁开双眼，眼眸中的平静在看到月神的容颜后荡然无存，只剩下深深的震撼，无论如何绞尽脑汁，他都是想不明白。

不明白这月神为何与姬月长得一模一样，甚至连给人的感觉都很像，只是多了一份没有任何感情的麻木和冷漠。

“姬月？”

“我不是姬月。”月神摇了摇头，面无表情，“成神之后就不是了。”

“成神？”姜羽瞳孔微震，强装镇定，“姬月曾说过她不想成神的，即使家族相逼，她也不愿意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关于成神前的一切，我只记得这个名字，除此之外，我一无所知，也不想知道。”月神冷冷地回复，并不想多谈这个话题。

耶梦加得察觉到月神有些不满，朝着虚空一招手，一道时空之门凭空出现，和姬月告别后，就连忙拉着一脸茫然地姜羽离开月宫。

本想跟上，却被月神拦了下来，只好不舍地注视着姜羽的背影，连告别都来不及。

……

某个白茫茫的空间之中，只有一座西式古堡漫无目的地漂浮着。

时空之门在古堡大厅中大开，耶梦加得牵着姜羽缓缓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