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木条子狠狠甩了那么一下子,杨默的肩膀有些发肿不说,上面也扎了一大堆细刺,要是不挑出来,绝对有他的罪受。
正当杨默被吕土狗的那双小手和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整的有些烦躁的时候,这姑娘忽然探起了身子,一脸沮丧地说道:“不成,没有专门的小镊子和放大镜,那些小刺取不出来。”
说着,土狗同学挠了挠脑袋,惴惴不安地说道:“要不,咱还是去职工医院吧,先把破伤风针打了……这玩意耽误不得,先去打破伤风针,再让医生帮你拔刺……好不好?”
话说那根木条由于材质原因,硬杀伤力或许不够看,但软杀伤力却绝对杠杠的,在室外风吹雨淋地陈放了那么久,上面还带着生锈的钉子,一梭子木刺钻下去,不及时把破伤风针给打了的话,难说就要出大问题。
“啊!?要去医院啊?”
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杨大官人听到要去医院打针,脸色顿时苦了起来。
小时后被扎屁股的惨痛经历是他一辈子无法挥去的噩梦,腰臀间那块发硬的肌肉是他平日里连触碰都不愿意触碰的部位,因此一听到要去医院,顿时老大不乐意了起来。
吕莹莹见状,有些好笑地找了件宽大外衣给他披上:“赶紧的,破伤风针说是24小时内把它打掉就可以,但实际上受伤不超过2小时就去打针效果最好……而且这些木刺毕竟沾了水,越早拔出来越好,否则到时候钻到皮肤里,再加上伤口一化脓,想拔都不好拔,你总不愿意这些木刺以后就长在了肉里面了吧,时不时地给你来那么一阵子刺挠,遭罪的很!”
杨默闻言,哆嗦了一下,恶狠狠地盯着眼前这个罪魁祸首看了一会,忽然伸出右手,将这货的脸蛋扯成了D字型。
自知理亏的土狗同学也不敢反抗,任由着这个混球把自己的脸蛋扭的生疼,然后一边乖乖求饶。
把心里的怨气撒出去后,杨默冷哼一声:“赶紧的,带上洗漱用品和更换的衣服,咱们去医院!”
吕莹莹捂着被捏红的左脸,一脸诧异地看着他:“带衣服和洗漱用品干啥?只不过打个针,外加拔刺而已,不费什么时间的,医生手艺好的话,两个小时就能搞定,晚饭都可以回来吃。”
杨默白了他一眼:“傻妞,这都没看出来?……老夫的症状很严重,需要住院观察个十天半个月……住院观察懂不懂!?”
症状很严重?
需要住院观察?
而且还需要观察个十天半个月?
吕莹莹愕然,瞅了瞅这个虽然左边的肩膀有些红肿,但精神头好的不能再好的混球一眼,顿时恍然。
你这家伙……
这是打算找个理由正大光明地翘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