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思考。
清水哲没理会那词条框,先从包里拿出布洛芬,按说明取下药片。
“清水先生,我可以在这里照顾阳平吗?”
好感度仍然是-100。
不对的,这是正确的。
——
顺从,没有意义。
说的很复杂。
如果不是弟弟虚弱的起来向他求救,自己又能做到什么呢?
这一切,很突然的结束了。
“清水先生···药?”
“···水。”
但自己总觉得弟弟不够开朗,要求他要多交朋友,培养自信和交际能力。
“···”
把一之濑阳平稍稍扶起来,又在他后脑勺下边垫一些软的衣服之类的东西当枕头。
只能,当没有思考能力的人偶吗?
阳平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是叫清水哲的男人干的。明明知道外边的世界是什么样,却故意放任自己犯蠢。
人非常奇妙。
对插足一之濑家的第三者一之濑纱香也没多少好感,平时关系在她看来很一般。可是,那个女人选择了让她和弟弟活下去。
就死在眼前,被那些东西咬破脖颈的大动脉,鲜血狂涌。
一之濑纱香很快从背包里翻出来半透明的饮料。
换以前,她绝不可能被人堂而皇之的偷窥还能冷静的起来商谈。
想到数日前,自己还一如既往的练习各类课程,偶尔参加或举办茶会。
她低下头。
另一边。
即便是自己亲生的也不一定会喜欢,因为抛开血缘不谈,也不过是刚见面的陌生人罢了。这是父亲用实际行动带给一之濑纱香的理念。
“还有冰块吗?没有用冷水浸湿毛巾拿来也行。”
清水哲找回来半背包药物没花40分钟。
——
真的糟糕透了。
——
【描述:心灵以及长久持有的观念受到极大冲击,处于崩溃边缘。也许对你,对所有人而言都是无害的。】
宛如资本家营造出善良人的表面,实际却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