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是悼亡诗,信封里写的是一首词,心忧天下,豪气干云,想表现的是一种拯救天下、舍我其谁的责任。”王子昊说道。
老太太眼中有惊喜,很期待拆信封的那一刻。
回想这个小伙子在一楼时的表现,那时的他,好像是有那么一点舍我其谁的姿态。
这种情绪下做出的文章,确实不太可能是悼亡之类的作品。
不过老太太还是有些惋惜道:“要是信封里放的是这首,第一都不用争了,我们几个老家伙不用讨论,一致投它第一。”
悼亡诗很能戳中老人们的心,风花雪月,情情爱爱的,他们不感冒。
除非出现那种“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的佳作。
“没事,诗词本一家。”王子昊一副不在乎功名的样子,在老太太想说他两句的时候,他又说道,“第二第三你们倒得好好讨论一下,第一就不用争了,我不信小小橘子洲上,还能藏龙卧虎,有人是我的对手。”
老太太眼睛凌厉,闪烁着光。
如果是刚接触,就听到王子昊这样的话,她对这种年轻人没什么好感。
但现在不一样,这个小伙子是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