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简单计算,这大约是四万元左右。
“请带路吧。”
拖延这么久,鬼市中行人渐多,何雨柱不愿在此露了底牌。
出门后,肖建标便跨上自行车,何雨柱随后紧随,观其阵势,似乎这二人都身携巨款,那时自行车并不常见。
两人穿过曲折小道抵达另一座四合院,其中不少人尚在沉睡,他们进了隔壁的一处房舍。
“兄弟……”
进屋之后,彪哥为何雨柱倒了杯茶水,暗示他得拿出钞票以证实力。
何雨柱打开旁边的提袋,内里装满了整洁排列的现金。
同时,他也留意这两人的动态,若是今日能顺利完成交易,未来或许还能有更多的合作;若对方心存歹意,那结果难料。
标哥稍一示意,那孩子就开始挖掘地面,原来他们将黄金藏于此地。
“我们去外间谈。”
肖建彪面有羞色地说,显然地下的不仅有黄金。
“兄弟先喝杯茶,我们埋得较深,挖起来得花些功夫。”
肖建彪确曾考量过欺诈的可能性,但在审时度势之后,认为诚信交易更为妥当。这笔交易他已有不错的获利,一旦何雨柱心生反感,未来便无更多机会,故长远考虑,这并非明智之选。
何雨柱点头沉默不语。
“兄弟买如此多的酒券,莫非是想一次性买尽?”
肖建彪此言令何雨柱恍然大悟,他手握三四百张购酒凭证,虽是不少,却无法一人独享,以免太过显眼。
身边即便有十余亲信可用,但也怕人数不足,又同出自一座四合院,容易引发猜疑。
“彪哥可还为人采购白酒?”
何雨柱了解肖建彪不会无缘无故提及此事。
“兄弟若愿意交给我处理,三天内,保证让你看到所有所需的茅台,每瓶只收你两毛加工费。”
肖建彪自信满满,这是他擅长之处,人脉遍布京城。
三百多张购酒凭条换成超过一百瓶酒,至少需要五十余名助手。
按照每瓶酒收费两毛钱,总计能获益近三十元,相当于普通工人一个月的薪水。
小主,
“有劳彪哥了,我只钟情于茅台。”
何雨柱把钱币与酒券递给肖建彪。
“兄弟能不怕我拿钱跑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