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来的往事,在工厂里的众人皆知何雨柱如何被秦淮茹摆布利用,对于何雨柱今日的态度,海棠十分赞同——与这样一家保持距离最为明智。
秦淮茹的确演技了得,但这恰恰说明了距离才是保护自己不受伤的最佳策略。
“你这臭柱子,饭盒放哪儿了?你要是好好给咱带回来了,棒梗能在这儿胡闹吗?不胡闹,桌子怎会被踢翻呢?”
何雨柱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老子一开始就没想出门,回来后也没跟你们家说过一句话。可这贾张氏,偏偏能把棒梗受伤的事扯到我身上。
院里的人都一脸茫然地看着贾张氏,难道这事真和何雨柱有关?
何雨柱抬头望了眼自己的妹妹何雨水,她也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显然,他对秦淮茹一家还不够了解,还好自己没有出门。
“你就接着骂吧,反正我丢不了什么,倒是你孙子,看他还挺得住不。你在这骂上半小时,我一句嘴都不顶,如果他的身体不变成伤痕累累,那我跟你姓!”
何雨柱拿着勺子倚在门口,笑呵呵地说。
这确实是大将之风。于海棠看到何雨柱的样子,心里不禁佩服万分:泰山压顶仍面不改色,虽说把贾张氏比作泰山有点夸张了。
“赶紧送孩子去医院,别再瞎扯了。”
一位老大爷和其他几个人将棒梗放在一块床板上,却发现好几个本来想帮忙的人纷纷退缩了。
何雨柱没动地方就已被贾张氏一顿大骂,万一咱们这半道出什么岔子,还不把她全家招过来闹腾?
“解成、解放,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搭把手啊。”
这位老大爷一个人抬不动床板。
“我们……”
阎解成没有说话,只是瞥了眼正在发火的贾张氏,其他人也都往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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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各位了,大家帮帮我们母子俩吧……”
秦淮茹看着儿子痛苦抽搐的样子,心如刀割。虽然心里也有怨气,但现在最关键的是把儿子送到医院,不然身上的烧伤就麻烦了。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不是有事吗?这么多人在,怎么偏让你们两个出头?”
三大爷作为院子里的负责人,虽然话不好说,但三大妈就没那么客气了。
听闻此言,阎解成和阎解放兄弟互相看了看,迅速地走了出去。
“你们老阎家这些坏蛋,眼睁睁看着我们母子俩要死不救?你们良心让狗吃了……”
贾张氏见到这两兄弟离开,不仅没收敛,反而追上去大骂。
其他人见状,更是没人敢上前帮忙了。要是不帮忙都会被骂,我们脑子都有病吗?眨眼间,院子里一大半的人都离开了。
“老嫂子,你到底还要不要管棒梗?想管就赶紧过来。”
房间只剩他们三人,大爷随意寻得一张破烂毛毯,便喊上秦淮茹与贾张氏,三人各拉毛毯一角匆匆向医院疾步赶去。
秦淮茹心中满是对婆婆的抱怨,若非她的胡言乱语,庭院中众多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们早用木板将棒梗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