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雨想.....,想和掌柜的借五十两银子,可否”。柳义雨先前说这话话还有些为难,说开了后,柳义雨双目认真的朝张掌柜的道。
“借五十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义雨你借来干啥”。张掌柜沉吟了一会儿后,也不说不借,也不说借,询问了柳义雨为啥借钱。
“买人”。柳义雨吐出两字,带着坚定道。
方正到时候借到了张掌柜的五十两银子后,自己要去牙行买人的话,自己对于牙行可是不熟,到时候定会请教张掌柜的,张掌柜在镇上多年,自然是有他的门路,待会借到了银钱,自己买人的事情,也瞒不过张掌柜的,还不如直接说出来。
“唉!成,虽然咱相熟,但是也不能够乱了规矩的,老大,你拿来纸笔,写上借条,给义雨签字画押,就借五十两成了”。张掌柜叹了一口气,心中动了动,心中也有几分明了柳义雨的想法。
随即,张信拿来笔墨,认真的写了一份借条。
小半会儿后,张信把毛笔递给柳义雨道“柳家大姐,你签上你的名字,再按上手印,这借条就成了”。
“多谢了”。柳义雨接过毛笔,先是看了看这借条。
见张信的字写的方刚自然,怕是没少在上头发时间的。
“义雨还会认字不成”。一旁的张掌柜见柳义雨认真的瞧着这份借条后,张掌柜有些讶异的道。
“我家七弟在学堂入读了一段时间,七弟在学堂之中学到了些许认字,学会之后,七弟会教教我们姐妹几个的,义雨勉强也能够全部识得这上面的字的”。随后,柳义雨见这借条没有问题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画上了手印,再递给张掌柜。
之后,张掌柜从一旁的抽屉里头,拿出四锭十两银子的银锭,还有一些碎银子,加起来刚好五十两银子的。
“走吧,大叔带你去牙行,老大,你留守在这儿,就不必跟着我们去了”。
“那有劳张掌柜了”。
牙行。
“是张掌柜呢?是是啥风把张掌柜吹到我们牙行来了呢?”。来到牙行后,迎面走来一个年约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