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条二尺出头的大黑鱼棒子,也就是南方常说的乌鱼。
黑鱼棒子生性凶猛能翻腾,难怪刚才上钩时能闹出那么大的动静。
许继常把黑鱼棒子慢慢拉到水边,再提到岸上,用自制的取鱼器把鱼钩取了下来。
黑鱼比不上狗鱼、哲罗鲑,它的牙齿锋利归锋利,其实并不能对人造成实质性威胁。许继常坚持继续用取鱼器取钩子,不过是为了养成良好习惯,避免上手上习惯了,导致遇到牙齿更凶狠的鱼儿时出意外。
沈青蕊全程看着许继常取钩子的动作,眼中充满兴奋:这可是她钓到的第一条大鱼。
“继常哥,咱们怎么吃这条鱼呀?”
“明天带回去,做成酸菜鱼。”
许继常想了想后答道,顺手又采下几根茅草,编成草绳子把鱼给弓上了。
酸菜鱼这一菜式发源自南方,许继常穿越前吃过几次后,就喜欢上了这种吃法。
“酸菜鱼?黑鱼棒子还能这么吃吗。”
沈青蕊声音中带着好奇道,“那你回去后教教我怎么做好不好?”
“成啊,这道菜不难学。”
许继常答应道,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继续钓鱼。
沈青蕊也重新坐下,守着鱼竿盼望着能再中一条。
没过多久,水面又传来鱼儿挣扎的声音,许继常又中鱼了。
这回中的是条鳜鱼,即鳌花鱼,三花五罗中的一员,口感非常地鲜美。
许继常把鳜鱼弓好,心想这回可真是有意思,刨去鲫鱼不算三竿总共中了三种鱼。
这也正是野钓最大的魅力,竿子提起来前垂钓者永远想不到水下藏着怎样的惊喜。
接连不断的收获中,许继常带着沈青蕊一直钓到了傍晚时分,中午两人吃了几个沈青蕊收拾行装时顺手带上的锅贴饼子。
中间他钓上了十几条哲罗鲑,还有一条大鳜鱼,沈青蕊也钓上了一条尺把长的狗鱼。
收工,这次已经赚的很多了。再说短时间内一个地方的肉食性鱼类数量是有限的,经过一个上午的奋战,估计已经被自己钓光了。
许继常看着即将落山的夕阳,在心里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