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辩护人》拍成电影,那么朴敏贞和儿子金泰勇的经历就会在电影再次呈现,可能又会对老金带来二次的心理伤害。所以宋熠才会先征询老金的意见,如果老金不同意,那么SA影业就不会启动《辩护人》的拍摄计划。
老金考虑了一下,开口询问宋熠,“SA影业现在启动《辩护人》这部电影的拍摄计划,是不是担心开放国民会议会输掉今年的总统大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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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根英听到老金这么说,不由一愣,她怎么也不会把《辩护人》这部电影的拍摄计划和今年的总统大选联系上。
宋熠点了点头,没有否认,“如果保守派上台,他们势必会对总统和朴市长发起清算和进攻。《辩护人》这部电影其实就是一个护身符,等总统卸任以后,起码新总统不敢对他太过分。”
老金从口袋掏了根烟,却没有带火,他自嘲地笑了笑,“我现在年纪大了,记忆力也不行了,出门带烟,居然连火都忘了带。等我找老板借个火。”
文根英连忙从口袋里拿出一个dupon打火机,然后递给老金。老金惊讶地接过打火机,他实在没想到文根英这个乖乖女的口袋里居然还装了一个打火机。
他看了一眼宋熠,瞬间明悟,其实文根英之所以装个打火机,或许就是为了有机会帮宋熠点根烟吧?
老金惬意地抽了口烟,这时旁边座位上的顾客不满意了,“大叔,这里是餐厅,不是室外,要抽烟,你先出去好不好?”
宋熠的保镖们发现了争吵,然后围了上来,旁边餐桌上的小年轻们看到这些穿着西装的保镖们,脸色瞬间就变了。
老金连忙把烟给掐了,“不好意思,我没注意到餐厅的禁烟标志,我还以为餐厅里是可以抽烟的,我现在就掐了。”
这时餐厅老板注意到这个小插曲,连忙过来安抚客人,对旁边桌的客人免单。这伙年轻人也吃不下去了,连忙走人,怕惹祸上身。
经历了这个插曲,宋熠等人也没了吃饭的胃口,文根英去结账。文根英知道老板给旁边桌子免单了,一定要把那桌的钱一起付了。老板认出文根英了,对她十分感谢。
老金注意到文根英的举动,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虽然已经是知名演员,根英身上还是有一股学生气啊。”
宋熠赞同,“根英她现在本来就是成均馆大学的学生。大学生眼睛里总是有一股清澈的愚蠢,他们太容易相信人,也容易被人利用。”
老金做了一下总结,“相信别人也不是坏事,就怕什么都不相信。”
“我只是一个小人物,影响不了其他人。如果SA影业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把《辩护人》搬上银幕,我也没有任何办法。”
“当然,我知道宋熠你不会这么做。当时我和敏贞在东大门开宠物店,不管你生意做得再大,地位再高,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尊重我们。”
“我没有敏贞聪明,不过敏贞一直告诉我,替泰勇伸张冤屈,让坏人绳之以法,还是要靠你想办法。”
“我已经等了二十多年,也不在乎再等五年,再等十年。哪怕全战法比我先老死,只要法律上宣判他有罪,让他接受应有的惩罚,那我就可以没有遗憾地去见和泰勇了。”老金老泪纵横地说道。
宋熠能够体会到老金激荡的情绪,朴敏贞之前加入爱宋会,不遗余力地为宋宇锡站台,替开放国民会议拉票,不就是为了帮金泰勇这样的釜林事件的受害者伸张正义吗?
现在宋宇锡的总统任期马上就要结束了,全战法依然逍遥法外,老金的妻儿全部都离世了,这让独活在世间的老金愤懑不平。如果不是全战法的退休官邸守卫森严,他都想自己去和全战法拼命。
“老金,你放心,这一天不会等太久!”宋熠握住老金满是老茧的双手,给了他一个肯定答案。
“我同意拍摄《辩护人》,我只要求一点,这部电影不能出现敏贞和泰勇的真名,敏贞现在已经安葬在釜山,和泰勇的墓地挨在一起,我不希望有太多人来打扰她们的清净。”老金提出了唯一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