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奎蹙眉沉默思索。
过了三息之后,他才平静如水的开口道:
“国师不必多礼。”
“国师向来主张从严治军,为何今日会为那些战败的军士他们开口求情?”
宇文奎有些疑惑,他不太明白云伟贤为何如此一反常态的说出这些话。
荒国的许多国策,还有军中的许多治军理念,皆大多数都是出自于云国师之手。
因此,宇文奎他今天就有一些看不大明白了。
如果是出于公心,是为了荒国的大局前程考虑,那么他必然就会接纳他所提之意见。
如果是因为个人私心,云国师是因为与宇文金刚他们候爵之间的私交往来才有此所求的话,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云伟贤毕竟位高权重。
宇文金刚毕竟能征善战。
两者之间如果苟合,这可是大荒城朝廷里头所忌讳的。
况且。
云国师他的亲弟弟云伟能此刻也在军中,正担任着那第三狼兵团的军师,也相当于是手文金刚的个人谋士。
宇文奎就不得不防了。
如果仅仅是为了他的那位弟弟求情的话,看在云国师的面子上饶恕他兄弟一命实际上也是无妨。
不过前提得是为国为公。
不能掺杂了,个人私心。
此时,智慧超群的云伟贤自然也看出了宇文奎心中的那一份疑惑与猜忌。
他顿了顿,接着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