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也瞧见自家女儿的目光,诞下不足半月,本不该出来游玩,可今日她哭闹得厉害,只有跨出了府门才好些。
想来她也是想看新人,被热闹吸引,她的女儿很灵气。
比如她目光睁开落在对面桌的一位红衣女子身上。
凤眸含笑,琥珀色像一颗琉璃珠,裹藏了清澈和烂漫的光彩。
或眉飞色舞,或眉眼舒展平和。
山水画师勾画山水会用泼墨,画像师,勾勒人像多数中规中矩,稳当而又精准的落下线条,尤其是面容,会更细致。
而这位女子刚刚好,既有泼墨的朦胧,又有被精心雕刻勾勒过的线条。
若羽毛般的轻纱红得要淡一些,会给曼妙的身姿拢上一层神秘,从肩颈开始,只覆盖半面,挂在腰间,又多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总之,她在哪儿,便会吸引不少人视线。造物主为她作画,想必用了不少心血。
林慈便是这么想的。
可她觉得自己女儿也不会差到哪儿去,虽然还小,但眉眼很出色,轻泠泠的,面容也被粉雕玉琢过。
她低头轻轻用手指逗弄了一下女儿,慈爱的笑了,被女儿捏住了手指,瓷白的肌肤上,长长的睫毛盖住琉璃珠,她又垂了眼眸。
在看红衣女子。
林慈想,她女儿果真喜欢那红衣女子,起了一点向前攀谈的念头。
可恰好,两人起身准备离去,林慈有些惋惜,和身旁的丫鬟婉萍说了一句,“可知二位是何家的姑娘。”
婉萍瞧了两人下楼的背影,“夫人,奴婢瞧着像外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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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未曾见过。”
她又低头看自己女儿,指尖抚摸着她圆润光滑的脸蛋,轻轻的笑了,“青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