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没想到大堂哥这么单纯的。
她刚想直接说明,腰肢忽然被掐了一下,让她差点惊呼出声。
“昕儿?”
“……是女儿家私事,大哥哥就别问了。”
姜严辞:“?”
好在小姜大人也并非木头桩一个。
反应过来,冷肃的俊脸一红,姜严辞抬手轻咳一声,“是不是难受?需要唤大夫过来看看吗?”
“不用不用,我还好,有问题的话,我会让人寻大伯母的。”
“……也好。”
这种女子私事,他确实帮不上忙,叮嘱了妹妹几句,让她好好休息,姜严辞就走了。
等确定自家大堂哥走远了,姜昕才转过身去瞪某个狗男人,“你干什么?被我大哥哥发现,不怕他打死你啊!”
谢玄坐起身,幽幽地盯着她,“那样的女子私事,你也敢跟别的男人说。”
“什么别的男人,那是我兄长。”
“男女七岁不同席!”
姜昕白了他一眼,“因为你,我提前装癸水来了,之后等我癸水真的来,又得编理由骗我大哥哥他们了。”
谢玄听着她无所顾忌地提着她的癸水,薄唇抽了抽。
这姑娘……
见他脸上一闪而过的难为情,姜昕惊奇了,像在看什么稀奇的存在。
谢玄抬手遮住她的眼睛,“别太得寸进尺了。”
姜昕扒拉开他的手,“我怎就得寸进尺了,明明是你……”
不管是在别苑的那一夜,还是昨晚,他对她肆意妄为的时候,可没有半点难为情的。
老男人装什么纯情少年嘛!
“好了,我还有公务在身,先走了,有任何事,就让月牙传讯给我。”
谢玄打断她直白的言语,怕她再说下去,自己今晚就不用离开了。
姜昕也没留他,只嘱咐他注意好伤口。
“谢玄。”
谢玄脚步顿住,转过身去。
少女坐在床上看他,月色洒落,映得眉眼如画,乖巧又安静,但只有谢玄知道她骨子里有多狡猾和倔强。
让他抓心挠肺,又无可奈何。
“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还系着我的性命呢,爱惜自己一点,我可不想给你殉情。”
“殉情”二字很好地取悦了左相大人,他低笑出声,“杞人忧天。”
姜昕又想送他白眼了,知不知道他有早死的设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