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老刘,你这纱布怎么快就拆了!”易忠海奇怪道。
上次中院的黏糊糊大战之后,刘海忠脸上的伤势有点感染,也没有去轧钢厂医务室,找了个老中医,喝了两副中药,开了一点药膏,抹了两天,基本结痂,所以纱布就拆了,就是这药膏还要抹,黑色的药膏,顺着贾张氏的挖痕抹下去,脸上一道一道的黑印。
刘海忠下意识的摸了摸脸,也不敢笑,怕影响结痂的地方。
板着脸道:“嗯,找了个好中医,好的挺快。”
“嗯,还是咱们中医靠谱!”闫富贵点着头。
“嘿嘿,洋玩意还是不适合咱们中国人,还是中医有手段。”
三个人就这样在门口聊起了中医,十分默契的不提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呦,傻柱,带饭盒了?”眼睛尖的闫富贵呦呵道。
傻柱走进大门,拎着一个网兜,里面一个饭盒。
易忠海眼睛一亮,下意识的说道:“傻柱,这就对了,邻里之间还是要互相帮助的,贾家多困难啊,缺吃少喝的~~~~~”
“你踏马闭嘴,关你屁事,喂狗都不喂给贾家。”傻柱脸色不好看,这踏马易忠海真是贼心不死,还想让自己拉帮套帮着贾家。
自从韩老六带着自己知道了易忠海的算计,加上揭穿了易忠海扣着何大清寄给自己家的生活费,傻柱彻底明白了,这个大院没有好人,不少人都看穿了易忠海的谋算,但是就没有人帮着自己看明白,也怪自己嘴臭,脾气暴躁,爱打人,人人敬而远之,乐的看自己的热闹,怪来怪去,自己过错更多。
这不就是在何大清走之后,易忠海对自己的潜移默化,让自己人人讨厌,没有人跟自己说心里话,没有朋友,娶不上媳妇,只能一心一意的帮助贾家拉帮套,帮着易忠海养老,最后自己绝户,能不能善终也未可知。
所以啊,不怪谁,怪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