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很快就有人打开石门放她出去。
阿琬走到苗儿门前时,侧头气愤地问身边的人,“这是怎么回事儿?她是在骂阿爷?”
那人面无表情道:“主公说不必理会,冒犯天师已经是死罪了。”
阿琬闻言一脸兴味的走到那石门前,透过石门上的小洞朝里面望去,嘴里笑道:“本郡主来看看这个胆大包天的人是谁?活腻歪了!”
那人连忙上前制止,“郡主,主公在等着您呢?”
“好!”阿琬只透过小洞看了一眼,嘴角掀起一抹嘲讽的笑,然后转身走了。
石门里面的苗儿自然看到了门外的那只眼睛,也知道那是谁,她微微一笑心里念着,“昭阳郡主,就靠你了!”
然后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回头抱着道生嚎啕大哭起来。
那哭声撕心裂肺,整个长廊里都回荡着。
阿琬走在阴暗的长廊里,听着苗儿的哭声,回想到昨日苗儿出现在那间柴房里的情景。
苗儿一边给她解绳子,一边快速叮嘱她,“郡主,丹阳郡主正在外面找你,想必很快就能找到你,但是我必须要带你走。你没有身上有没有什么东西留下来让郡主知道那是你?”
阿琬点点头,把那个平安符留在了那里,苗儿就给她换上了一身婢女的衣裳,然后光明正大的出了那座府邸。
路上果然都是到处找她的人,但她没有出声求救,就那么让苗儿带着她再次离微儿越来越远。
因为苗儿告诉她,“我们找了那人那么久,他却一直龟缩不肯露面,这次也许是抓住他的机会,郡主敢不敢拼一次.”
阿琬在大厅里再次见到了张濡,张濡怀疑的打量她,疑惑地问,“之前劝你那么多次,今日怎么这么快想通了!”
阿琬知道张濡生性多疑,若说假话很难骗过他,冷漠看着他:“我是想明白了即便我逃去大魏,你也不会放过我。与其在大魏皇宫里成为一颗无足轻重的棋子,还不如留下来拿回本就属于我的一切,让你再也不能随意决定我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