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就是前些日子被郑微揍得起不来床的老国师张濡,如今竟悄悄的进了大魏使团暂住的驿馆。
“这么些年没见,你似乎还是老样子,果然是修炼有道,不像我老了,身子也朽了,跋山涉水千里险些丢了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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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说话之人突然感叹一声。
“贺拔老弟,你这些年太操劳了,如今更是郁结于心,将养些时日,再吃些我给你的丸药就会好些。”
张濡的语气很是熟稔,听他这话与他说话这老人竟是大魏的贺拔经。
贺拔经听了他的话,垂下的眼眸里闪过冷意,嘴里仍旧叹气:“如今我贺拔氏已经是倒了,若不是我说与大周国师相熟,我们那皇帝怕是不会允我前来筹划此事。”
“有何事信里说就是了,何苦你自己跑这一趟。”
张濡眼神闪烁。
贺拔经似是未发现他的异常,看着屋内角落站着的人叹气,“张兄应知道,我已寻到外孙,那苦命的女儿就死在大周,我怎能不在有生之年过来看看。而且贺拔氏要东山再起就必须把此事办成,重新获得皇帝的倚重!”
贺拔经说道最后的时候,眼神里突然迸发出一种奇异的光芒,灼灼的看向张濡。
张濡不知为何有些出神,竟也未发现贺拔经的异常。
而屋内站在角落的人也转头看向张濡,神情冷淡,眼神莫测。
而那张熟悉的脸上已经没了那丑陋的疤痕,恢复了英俊的外貌。
这人自然就是当初留在了大魏的阿木,如今他又踏上这片土地,觉得熟悉又陌生。
可能是屋内的气氛特别的压抑,张濡站起身告辞。
贺拔经并未挽留,让阿木送他到了屋门外,并未继续送行,而是站在那里看着一行护卫护送张濡着离开。
“他倒是越老越怕死了!”贺拔经轻哼。
阿木淡淡一笑,“他是怕微丫头浑起来再把他揍得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