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素应是,看着魏帝脸上不正常的潮红,轻声道:“陛下要去看看三殿下吗?”
魏帝闻言眼皮微动,显然有些意动,但是良久之后还是摇了摇头,“算了吧,若被他看出破绽,反倒是麻烦!明日你去冷宫宣旨,贺赖氏谋害皇子,叛国谋逆,赐死!”
而堵在长盛宫门口的众皇子和朝臣们等了一日都没见到魏帝,清河王已经急的不行,慌乱的看着贺拔经,“舅公,父皇这是疯了吗?”
“陛下是疯了,”贺拔经抬头看着高耸巍峨的宫城,幽幽道:“他这是要从根儿上破灭外戚干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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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以后谁还敢送女郎进宫?”
“是啊,谁当太子就杀母,最后岂不是要杀光所有皇子母族!”
“怕不止是母族,”贺拔经看向儿子,“当今慕容皇后无子慕容家也未掌权,只怕陛下如今的眼中钉肉中刺是我们贺拔氏。”
贺拔言不可置信低声道:“难道陛下还要对太后......”
“太后年迈,从不干政,尚且无碍,但是陛下应是觉得贺拔氏手伸得太长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拓跋石看着贺拔经,暴躁的抓了把头发,只觉得头嗡嗡的响,魏帝的旨意已经传遍后宫,最慌乱的就是他母妃了,已经哭晕过去好几次,不停地派内侍来寻他。
“回府。”贺拔经回头看了眼嘈杂的众臣,转身离开,拓跋石也跟着去了贺拔府。
“舅公,您想想办法,我母妃不能死啊!”
拓跋经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的母妃被赐死了,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贺拔经嘲讽一笑,“大殿下,清河王,陛下没说要赐死纥骨娘娘!”
“可是父皇说要太子的母妃必须赐死......”拓跋石不解。
“是啊,大殿下您还没明白吗,您如今只是清河王,不是太子。”
贺拔言感觉要被他蠢哭了,阴阳怪气的道。
贺拔经警告的看了贺拔言一眼,他才换了语气,轻声提醒拓跋石,“清河王,你别忘记了,如今宫里就住着一位没有母族,军功比您还高的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