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一个人闯侯宅,自有他的道理。
老二的媳妇现在还在侯子山的屋里呢。
如果侯老爷子护犊,那他就彻底揭开侯家的天大秘密。
侯春强哆嗦着双手,茫然地看着林一凡:“兄弟我错了,我错了,我认罚,我认罚。”
他在屋里四处踅摸,猛然看到屋门口处斜躺着的铁锤。
“爷,我错了。”
他冲过去抓起铁锤,左手五指摊开放到台阶的石块上。
“啊!”
凄惨的叫声响彻整个侯宅。
侯春强右手拿着左手手腕。
看了一眼左手血肉模糊的食指,晕了过去。
侯子山手中的文玩核桃停在手中,发出刺耳的咯吱磨擦声。
狗腿子冲进屋里照看侯春强。
林一凡走出屋子:“侯家没有一个好东西!”
说完,扬长而去。
侯子山把手里的文玩核桃狠狠地摔在地上,踉踉跄跄地向东厢房走去。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姓林的应该知道了侯家的丑事。
不仅是侯春强。
还有他侯子山。
……
雪茹绸缎庄。
柱子和六子招呼着稀稀拉拉的客人。
三个女人围坐在后院的正屋里,叽叽喳喳地聊着天。
时不时发出嘻笑声。
“秋叶,大学里有这么多趣事吗?”秦淮茹端着下巴,满脸掩饰不住的惊讶。
“这算什么,还有更有趣的。”冉秋叶端起搪瓷缸润了润嗓子。
“那继续讲啊。”秦淮茹眨巴着眼睛催促道。
“今天就讲这么多吧,一凡怎么还没有回来?”冉秋叶扭头看了看院子。
屋子顿时鸦雀无声。
每个人紧锁的眉头都写满了担忧。
“侯家生意能做那么大,全都是以前打拼出来的,听说他们的家训是不择手段,一凡千万别出什么事情才好。”陈雪茹唉声叹气道。
“都怪小六子多嘴,不就是拉一下胳膊吗,又不会掉块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