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从年龄上来看,最符合进厂条件的肯定是贾东旭。
人家老爹还是死在工作岗位上的。
偏偏说几个不到十八岁的半大小子,肯定是想把大儿子刘光齐安排进厂里。
“我就说还是他林哥惦记着这小子呢,三个半大小子要吃饭,一大爷顶不住啊。”
刘海中伸出三根手指头。
“关键我不是厂长呀,您这得找军管会去,厂里招工,肯定会把指标分给军管会。”
林一凡接满水开始往回走。
那年月招工,都不是厂里直招,需要军管会把关的。
“这个我,我知道,你不是和娄老板关系好吗?你要是能找娄老板说说这事,把握不是更大些吗?”
刘海中赔着笑脸,老神叨叨地说道:“一凡,只要你能帮一大爷这个忙,一大爷到时候给你说个秘密。”
林一凡看着刘海中,刘海中则得意地点点头。
没有人会对秘密不感兴趣的。
“您是说我药铺开业那天,二大爷阎埠贵在草药里动手脚,想打我屋子主意的事情吧?”
林一凡把锅放在地上,撸了撸袖子说道。
真是贼不打三年自招。
那阎埠贵怎么挨的揍,心里没点数吗?
“那个,我,我突然想起来了,光福的作业还没有做完呢,这孩子,一点都不省心。”
刘海中说着话,已经快步向中院走去。
那背影多少有点狼狈。
林一凡弯腰重新端起铁锅,这死胖子溜得还挺快。
以后谁要是再在大院里作妖,阎埠贵就是最好的例子。
初冬的夜,寒气逼人。
尤其是在北方。
“水烧好了。”林一凡乐呵呵地看着秦淮茹。
“都说了我累了,咱们好好睡觉行不行,我求求你了,哥。”
秦淮茹真是怕了,连着好几天了,根本就睡不好觉。
最难受的是,每天都要垫一个枕头在屁股底下。
“你这是求饶呢,还是宣战?”林一凡一把抱住秦淮茹,向里屋走去。
“一凡,我觉得这里边肯定有问题。”秦淮茹求生欲满满。
既然求饶失败,那就得想其他办法了。
“有什么问题?”林一凡一边聊天一边进了里屋。
“你想啊,不仅我没有怀孕,雪茹也没有动静,这说明什么?”
秦淮茹搂着林一凡的脖子就是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