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被东家发现?”
“发现个屁,真要是发现少了绸缎,咱们就说是掌柜的卷走了。”
胖乎乎的小伙计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个理。
两个人放下搪瓷缸,一人挑了两卷上好的绸缎。
“你们干什么?”
侯春刚气呼呼地掀帘子进了店里,正好看见两个小伙计鬼鬼祟祟地抱着绸缎。
“侯爷,我们没打算偷绸缎。”
胖乎乎的小伙计吓的把两卷绸缎扔在地上,都快哭了。
长这么大,第一次干这种事情,还让东家抓了个现形,差点尿了裤子。
“东家,这几卷绸缎放的位置不对,我们想调整一下。”
尖嘴猴腮的小伙计显然要熟练许多,应对自如。
侯春刚的心思全在雪茹绸缎庄和林一凡身上,哪里听的进去他们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情。
“顺子!”
“在,在,在呢。”
顺子刚到店门口就听见侯春刚喊他。
“那老东西卷走了多少货款?”侯春刚厉声问道。
“大,大,大概,一,一,一千……”
“一千多少?”
侯春刚急的手心都是痒的。
“不,不,不,不知道。”
顺子比侯春刚还着急,奈何口吃又不是故意的,越着急结巴的越厉害。
“顺子,你现在就是祥义绸缎庄的掌柜,先把货盘清楚。”
侯春刚看着冷冷清清的店铺,再想想陈雪茹人头攒动的绸缎庄,莫名的怒火腾地就燃了起来。
都是卖绸缎布料的,自己的还是百年老字号,怎么就比不过人家的生意?
在雪茹绸缎庄闹事的时候,他清晰看见那些客人都不舍得走。
好像这四九城只有她雪茹绸缎庄一家卖绸缎的一样。
顺子听说让自己当祥义绸缎庄的掌柜,顿时感觉人生的高光时刻要到来了。
这么多年来,在侯春刚跟前做牛做马,低三下四。
还不是为了今天。
现在还只是祥义绸缎庄的掌柜,以后就可能成为侯家木材店铺的掌柜。
“我,我,我,我会好,好,好干……”
“别再搞成杂货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