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说着话就进了屋里。
好家伙。
不愧是祥义绸缎庄的传人。
店铺里的绸缎、布料摆放的整整齐齐。
铺面擦洗的一尘不染。
陈雪茹正在麻利地裁剪绸缎,应该是生意谈成了。
“陈老板结婚了吗?长的这么漂亮,是不是已经名花有主了?”
一个穿着色泽艳丽旗袍的太太盯着陈雪茹问道。
“没呢,有合适的麻烦您给介绍一下。”陈雪茹头也不抬地把裁下来的绸缎包好。
“真的吗?我有个侄儿是副食品厂的领导,人长的英俊!”
那位太太接过绸缎,笑盈盈地说道。
“老板,那块粉红色的绸缎怎么卖的?”一个满脸胭脂粉的客人问道。
都等了好一会儿了。
“等一下,我这边正说事呢。”旗袍太太有点不高兴了。
“这里是绸缎庄,当然是买卖重要,要说事也要等客人都走了。”客人也不客气。
“那行,陈老板,把这绸缎再给我来十尺。”旗袍太太撇了那客人一嘴说道。
“成,马上就好。”
陈雪茹根本不理睬她们斗嘴,有生意为什么不做,才不管你是想继续聊天,还是真想买绸缎。
“老板,最旁边那卷粉色绸缎我都要了。”胭脂粉客人嚷嚷道。
这就是大客户了。
一般进店的都是论尺扯布料或是买绸缎的。
整卷整卷买的还真不多见。
就连旗袍阔太太都愣住了,这一卷绸缎十八米长的,穿不完都要生虫掉色了。
再说了,谁会只穿一种颜色的衣服。
陈雪茹可不管那么多,麻利地把那卷丝绸取了下来。
“太太,二百一十块钱,您给二百块钱就行了。”陈雪茹笑道。
胭脂粉太太打开精致的小手提包,数了二百块钱放在柜台上,抱着绸缎卷朝着旗袍太太冷哼一声,出了店铺。
“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穿不完带进棺材里去吧。”旗袍太太撇着嘴骂道。
转而绽出笑脸:“陈老板,可不许开玩笑啊,我侄儿家里有钱,如果真的嫁到我家,还做什么生意,你就天天抱着蜜罐享清福吧。”